“得了,得了。你就放心吧。等着东瀛四岛全部归附了。你就可以安生得回去领功了。而我却要在这倒要的破地方监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厚德不厌烦的说道。
不过,厚德说是这么说,可厚德的心中还是很欢喜的。毕竟按主公的意思,自己在这几个岛上,那就是坐镇一方的土皇上了。怎么也比在幽州整日的无所事事要好得多了。而且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的官职比自己更大了。
当天夜里。风浪很是平静,海上黢黑黢黑的。只有甘宁水军的那些大船上,闪烁着几只昏暗的火把,映出点点的光亮。
这是一个相当平静的海上夜晚。
然而,无数艘小船从内岛悄然驶出。微微打破了这一宁静的夜晚。
不过,那些轻微的划水之声,在这广阔的海天之间,除了他们身边人可以听到外,稍远处,就会淹没在那轻微的波浪翻捅之间。还不足以形成一种干扰他人的嗓音。夜,相对于远方的人们来说,照样还是很宁静。
离着甘宁水军还有一箭之地的时候,那些小船就悄然的停了下来,无数身影,悄无声息的从小船上溜下海中。
这些邪马台的人,倒也狡猾,眼看甘宁他们船大,人多,他们根本就没考虑过和甘宁他们硬碰,而是直接派出水鬼,准备把所有停在海上的船只,全部凿沉了。任你再大的船只,再歹的船员,造成了窟窿,那也没办法再在海上作战,漂流。
但是。如此好的伎俩,只可惜却偏偏遇到了甘宁的水军。甘宁那是什么出身?那是水贼地祖宗。凿人船底,那都是甘宁用惯了的伎俩。
甘宁又如何没有防备?尤其是现在甘宁身边还有一个同样熟悉邪马台出击手段的源义中。那就更不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了。早在甘宁他们做好等邪马台率先出击的时候,所有的战船就全都下好了护船的铁网。
那些护船的铁网,布满了倒须钩,只要水下有人碰上了,那是没个跑。只会越抓越紧。而那些铁网上面还系着一些走线铜铃,挂在船上。只要那些铁网抓着人了。水下地那人一挣扎。那船上地铜铃就会想个不休。
此时,这帮邪马台的水鬼就非常不幸的在这种黑暗的海水中,一头撞倒了铁网之上。被那些倒须钩抓了一个实在。清脆地铜铃之声,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彻底划破了这个宁静地夜晚。
而就在铃声响起之时。早就做好准备的甘宁水军也齐刷刷地统一行动起来。无数的火盆被骤然间点亮。而每一个火盆之后,还都有一面幽州特产的大镜子。把光线折射向海面。虽然不如现代的探照灯,可那众多的数量。还是把这一片的海域照了一个透亮。
紧接着无数的弓箭手开弓放箭,密集的箭矢射入了海面,一股股的血水也随之冒了出来。那些邪马台潜入水中的水鬼,毕竟不是真正的鬼,他们既不可能无视这些箭矢,也不可能始终都在水下而不上来换气。当他们碰上护船的铁网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就几乎已经注定了。
而在这些水鬼被屠戮的同时。那些躲在一箭之外的邪马台小船。
同样也没好了。在他们自以为安全的时候,幽州水军船头上面放置的那些床弩,怒吼了。比普通标枪还要长大几分的巨型弩箭,呼啸而至。
这些邪马台人认为的一箭以外的安全距离。对于这些巨型床弩来说,那不过是一个笑话。
纯钢打造的箭头,携带万斤之力飚射而出,邪马台的小船根本就无法抵挡。无不被这些巨大的弩箭洞穿。甚至于有些质量差点的小船,就此便被一弩击为两半。而那些不幸正好站在弩箭射程之上的邪马台兵丁,也无一例外的被洞穿。随着那些弩箭被钉在了船上。
无数艘邪马台的小船,就此沉没了。
而随着嘎愣,嘎愣的声音响起。幽州巨型战舰的那些用来稳定船只的四抓铁锚被绞盘绞了起来。巨大的船橹滑动,幽州军舰也迷渐的逼了上去。
那些邪马台的小船在海面上仓皇的闪躲着,血淋淋的教训告述他们,直线逃走虽然快捷,可却躲不过那可怕的弩箭射击。然而,他们这种躲闪势的逃窜,而且还是全凭接着人力划浆,其速度可想而知。在幽州军舰早就布置好的包围圈内,他们能跑到哪里去?
很快的,幽州的主力战舰就追上了那些小船。别说,那些小船里面还是有很多敢拼命的,眼看逃不掉了。干脆的把小船向幽州的大船直接撞来。意图死也要给幽州的军舰造成一些破坏。
然而,很快的这种高昂的气势就被彻底的打散了。那些幽州的巨舰,船头之上,无一例外,全都安有撞角。想当初,甘宁就是靠着小船拼撞把那源义中打得大败。这可是令源义中终身难忘的教训。源义中督造战船之时,当然不会把这个家伙拉下。
那些幽州主力战舰直线开来,凡是那些不知死活,想与幽州巨舰正面相撞的邪马台小船,无一例外,全都被幽州战舰的撞角,撞了一个粉碎。而这种冲击力,相对于幽州军舰那巨大的自身重量来说,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毫无阻碍的就继续前进。撞沉的那些邪马台小船,也随之被幽州军舰巨大的船身碾压而过,沉入海底。而那些不知死活的邪马台水手,这回也彻底不用考虑活得的问题了。连同他们的小船,一同埋葬在了海底。
而那些意图从两侧撞向幽州军舰的邪马台小船,同样也没落什么好下场。这些幽州军舰的两侧,各有八个拍杆。全都是二十几丈长的大家伙。而且还都抱着铁皮。那家伙一下子愣拍下来,那绝对的力有万斤,那些想要撞毁幽州军舰的邪马台小船,刚一靠近。就被这些拍杆无情地砸毁了,沉没了。而那些船上的邪马台水手,也无一例外的,不是被砸成了肉泥,就是随着船只沉入了海中。
火光映照下的海面,无数的断木残骸在漂浮,血水也染红了整个海面。无数的食人鲨鱼也寻着血腥而来,吞噬着那些堕入水中的血肉。
以及那些侥幸落水。但暂时还没有致死的邪马台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