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军人的笑声,却让那些叩拜粪便地人,勃然大怒。当即把这些探马给拦了下来。跳骂不休。
虽然张括地这些探马听不懂这些矮小的人在喊些什么。可他们这一队有一百人。又怎么会在乎眼前的这十几个人?而且,张括的大军随即将至。因此耽误了路程,那可就误了军机了。当时,这支前部地探马。就对这些倭人进行了驱逐。那些倭人随即四散跑了。那些前部的探马秉承着不伤害无辜百姓地军纪。倒也没有进行追击。
可没想到,如此却惹了事了。那些倭人被他们驱散后。见他们只有百人,当即召集了附近的几个村落地人。足有四五百号的壮丁,操着各式各样的家伙事,就卷土重来了。
但是,这些倭人虽然聚集了四五百人,而且士气高昂,可是他们毕竟还是一帮乌合之众。张括的那队探马,虽然只是一个百人的小队。
那却是精锐中的精锐。面对着敢于袭击自己等人的暴民。那队探马可不会坐以待毙。双方交战起来,其结果可想而知。一通箭射,枪扎过后,战斗随即就平息了。只剩下哀号遍地。
张括的大部队赶上来,那些探马禀明了经过,张括叫过通译一问,这才知道。那个神龛里面供奉的乃是他们的香神。乃是保佑他们五谷丰登的大神。而那几个挑事之人,却是他们香神神社的神官。他们认为那些士兵的笑声,乃是亵渎了他们的神明。故此要来替神明惩戒冒犯之人。结果却被打败了。
张括对此有些头疼。幽州军纪是不骚扰百姓的,可是这是也不愿自己的手下。张括自问自己要是看见了有人冲着大粪磕头,恐怕也是会要笑的。而且,不管怎么说,也是这些倭人先动手来袭击自己手下的。
自己的手下也是有权进行反击的。
而除此之外,如何处理这些抓起来的倭人,那也是一件头疼的事。
当作奴隶,这可不行。现在可是在海外,根本就没有后勤部的人跟着,这些奴隶根本就没人往回运。只能先干养着吃白饭,而且还要空出许多人手看管。这就太不合算了。而且还会拖累了自己行军的路程。可是就这么把他们放了,他们已经有多人丧生在自己部队的手上,这个冤仇,无论如何是结定了的。而且这狗屁的粪便神社,看意思在当地的影响也不小。自己这要是把他们放了,他们今后在自己部队的后面搞起鬼来,那多少也是一些麻烦。
张括的沉思,全被五十六看在了眼里。这五十六跟随源义中在刘明的军中多年,当然知道张括如今是在顾虑什么了。而且五十六在大陆上的这些年,也开了眼界,也改信了道教,对这粪便神也是不以为然。
于是,五十六上前建议道:“张将军。这个岛上的神社多如牛毛。
这些岛上的人们无知,没见识,看个什么稀奇的,都当作神明来供奉。
这个粪便能促进庄稼的生长,他们也就此当作神明来供奉了。对于这些愚民,您跟他们解释或是讲道理,那是都没有什么用的。您直接把他们杀了就是。”
“杀了?这不会引起当地人的怨言吗?这可与咱们的军纪不符啊。”张括有些迟疑地说道。
“张将军,没关系的。咱们幽州的军纪,乃是不伤害无辜的百姓,这些人敢袭击咱们的官兵,那就算不上是无辜的人。乃是他们自作自受。至于当地的怒言。那就更不必理会了。只要杀了他们之后,把他们的尸体,悬挂在他们的神笼之旁。再在那神龛付之一炬,再重新里一个神龛,贡上一个神明。这就可以证明那个什么大便神是没什么用的,不堪一击的。他们的信仰也就会随之散去了。他们只会认为他们的神明已经被另外一个高明的神灵杀死了。这里所有的神社战争,都是这么做的。咱们如此作了之后,不仅不会遭到怨言,反而会得到当地人的信仰和支持。”五十六嘿嘿笑着说道。
张括有些愕然,这是什么狗屁习俗?信仰不都是坚不可摧的吗?怎么这里倒是这么的随便?
不过,张括目并也没有别的办法,也就将信将疑的按着五十六的建议作了。毕竟对于张括来说,按时于甘宁他们汇合,合击登吕的邪马台女王居所,那才是至关重要的。
结果别说,张括按着五十六的建议一做,那效果还是相当显著的。
有了张括凡是抵抗者,一律杀无赦的命令。张括的兵丁行动起来就放开了许多。而当那些反抗者的尸身被木棍插立于那些烧毁的神龛之旁,那些倭人立马就恭顺了起来。张括部队所到之处,那都是有人高接远迎。
全都跪伏在道路的两旁恭请张括他们入村休息。并为张括他们准备饭食。有些富裕的下户甚至还会奉上一些生口来给张括等人。以求讨好张括等人。
对此,张括真是无言以对。只能说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和人之间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而这个倭人就是其中的典型。典型的犯践一族。对他好点,他受不得,倒是对他们端上几脚,他们反倒是认可了,高兴了。
不过,张括茧然如此想,可那些倭人送来的生口,张括还是没敢收下。那些生口,那可不是什么牲口,而是一些女人,说白了就是一些奴隶。只不过比他们这里最低级的奴隶身份稍微好上一点。可其实还是一样的。
看着那些只穿着如同一个床单中间挖了一个窟窿般披在身上的女子,张括有些眼馋,可是不可接受贿赂的军纪,让张括万万不敢违反。
只得狠下心来拒绝。并加快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