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别说,还真是有点自卑。
看到钱不易跟他们眉飞色舞地狂聊着,我是倍感无聊啊,于是一边装着很认真地在听,一边狂吃东西,狂喝水。钱可都是我付的,我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
结果大吃大喝了一阵,我的膀胱便有些沉重起来,我于是冲着众人抱歉了一声,“你们聊,我上一下洗手间。”
说完,正要去,钱不易伸手搭上我的肩膀,“一起去。”
等到走了几十步,弯到一条走廊里,钱不易才呵呵笑道:“怎么样,小子,吃蹩了吧?黄玄衣可是出了名的冷面美人。你要是有本事泡到她,你要我给我提公文包,我都乐意。”
“挑,有没有那么夸张?”我乜了钱不易一眼,问道。
钱不易耸了耸肩,“不然我跟你打赌,也不多了,十万块,怎么样?”
我想了想黄玄衣那副嘴脸,没有信心地摇了摇头,“算了,不打无把握之仗。”
“算你聪明。”钱不易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家族里这么多,黄玄衣长到这么大,却居然没有一个人敢打她的主意,为什么?就是因为谁只要对她流露出一点点意思,她就马上好像见到杀父仇人一样,见面一个好脸都不给,从来没有人例外。久而久之,也就没谁敢招她了。泡mm嘛,图的无非是个开心,谁没事会去讨这个没趣?世上又不只她一个美女。”
我听了钱不易这番话,不由得感叹道:“我靠,她是不是生理有缺陷啊?怎么会这么变态?”
“这我就不知道了,虽然确实有人传她跟一个女心理医生有暧昧关系,不过那也只是风言风语,没有切实证据。”
首先我要申明,虽然我不是同性恋,但是我对同性恋绝对没有偏见,然而此时此刻,我还是忍不住惊叫道:“又来一个同性恋?”
钱不易伸手到嘴边,“嘘,小声点,别乱说,没证没据的事,八成是捕风捉影。”
我瘪了瘪嘴,“切,我看她就像是,冷冰冰的,跟个棒槌一样,世上哪有这种女人,一定是被什么男人深深地伤害过,所以转而喜欢女人了的。”
钱不易摆摆手,“唉,不管怎么样,反正你别死了这条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