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做。才能知道钟蕊内心深处的秘密呢?”我又问道。
安扬眨了眨眼睛,答道:“如果可以的话。催眠无疑是最快捷的方式。”
“催眠?”我懂地皱了皱眉头,“就是那种使一个法术,然后要人去死,他都会老老实实去死的那种东西吗?这个应该很难学的吧?”
安扬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了,这是把催眠给妖魔化了,实际上催眠没有那么神奇。也没有那么可怕。”
我问道:“那催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安扬张大眼睛想了一阵,答道:“这个就有点复杂,催眠其实是一个心理治疗的概念,不过用学科性的语言你也不一定听得懂。嗯……我就用通俗一点的方式跟你说吧。催眠可以说,就是一个断相信的过程,是被催眠者对催眠者地信任一步步加深的过程。当被催眠者对催眠者地信任达到最深的,绝对的,完全的信任的时候,他就将把整个身体和意识都完全交托给催眠者。在催眠中。最首先首要的,就是彼此信任。如果被催眠者不相信催眠者,或者愿意被催眠。那么催眠者想要成功被催眠者,是很难的。”
我呆了一下,然后问道:“那催眠一个人应该怎样催眠呢?”
“催眠一般有四个阶段,诱寻,加深,指令,苏醒。在诱导阶段,通行地作法是选择一个寂静无声、灯光略暗并且柔和的房间,让被催眠者端坐在椅子上,双手平放在膝盖上。然后选一件与眼睛水平或略高的物件,让被催眠者安静而平稳地凝视着它,之后,催眠者开始用尽量平静的声音引导被催眠者深吸气,然后屏住气,并使全身肌肉绷紧,特别是双手应用力,然后缓慢将气呼出,并逐渐放松全身肌肉。如此重复做几次。从三百慢慢往回倒数,在数数的同时,意念双脚肌肉放松,直到双脚柔软松弛几乎无知觉,然后由脚开始向上放松,一直放松到面部,直到被催眠者双眼渐渐闭合,头部轻缓地前倾、下垂的时候,第一阶段就结束了。”
“诱导之后成功之后就是加深,这时候催眠者要让被催眠者在脑海中重复回忆某句话或某物,或者给他描述某种可以使让他大脑平静下来的场面,比如告诉他他正躺在迷人的海滩,独自享受着美丽的阳光,全身温暖,海风拂过,沁人心脾,看个人好像都要飘起来一般。”
“当催眠者发现被催眠者已经成功地进入到你所为他描述的意境之后,这就表示他的意识已经想当程度地交托给你了。你这个时候,就可以给他下达指令。所谓的指令,就是不断地向被催眠者重复某一字句,直到他按照你所说的去做。如果你前面两个阶段都做得成功的话,你这个时候,只要不断地对钟蕊说,我要倾诉,我要倾诉,我要倾诉,然后她就会把她心底里的秘密倾吐出来。等到她把一切都说出来之后,你就可以用闹钟将她直接唤醒。”
“啊?这样就可以了吗?”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怎么听起来好像很简单的样子。”
“什么事情都是听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却完全不是一码事。不然的话,岂不是谁都可以做催眠师。”
听到安扬这么说,我深表赞同地点点头,“这倒是,首先让钟蕊愿意被我催眠,就是一个很大的课题。”
“没错,你有点开窍了。催眠一个一点都不想被催眠的人,除非是顶尖的超级催眠大师,比如我,否则是几乎可能的。所以,你首先要让钟蕊信任你。这个就要考验你的本事了。”
“是啊,这也是件麻烦的事情啊,钟蕊的心防太严重了,好难突破。”我有些苦恼地摇头道。
然而,我这话刚说完,我突然又想到一个主意,“呓,我想到一个办法,知道可不可行?”
“什么办法?”安扬问道。
“你不是说你是一个顶尖的催眠师,强到可以随便催眠什么人吗?”
安扬得意地耸耸肩,“虽然我一向很谦虚,但是事实确实是这么回事。”
我又问道:“那么,如果一个人被你催眠之后,是不是一切都按照你的指令行事?并且催眠时间还可以维持很久?”
“没错啊。”安扬说着,有些警觉地望着我,“你又有什么歪主意吗?”
我腆着脸笑着摇了摇头,“不要这么说了,我只是有个好注意。你看呵,催眠这个东西说起来简单,但是要学起来真的是满复杂的,我也没有信心可以学得好。不如这样,这几天等到我觉得时机适合的时候,我就跑到青龙戒里来,你就把我给催眠了。但是呢,你要把我催眠成一个很强大的催眠师,然后我就可以跑去催眠钟蕊了。怎么样?我这个主意不错吧?”
安扬频繁地眨了好几下眼睛,然后问道:“那这跟我附身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不管是催眠前,还是催眠后,做这件事情的始终是我自己啊。”我狡辩道。
安扬被我说得愣了一阵,然后.才恍然大悟道:“真失败,我堂堂顶尖催眠师,居然被你忽悠了!要说那么多,总之,想通过任何形式借助我们的力量直接达到某个目的都是不可能的,你老老实实给我苦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