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看看叶凡是什么态度,齐天和卢伟早就想发作了,不过叶凡没吭声他们硬是憋住了。
“呵呵!孙副局长,我可没说要陪你这'色'棍喝什么酒。咱们自饮自乐,跟你没关系。”
叶凡说着自已悠闲的喝了一杯后突然‘喀’地一声把杯子砸在了茶几上,转过头去冲肖长河冷冷质问道:
“肖副所长,'骚'扰'妇'女是什么罪,殴打调戏'妇'女又是什么罪,强'逼''妇'女赔酒又是什么罪?你是公安,对这头熟悉,说来让我开开眼界。哼!”
“这……这……”肖长河脑门子上全是汗珠子,用手一捋就是一把。噎了半天也没放出一个屁来。
“哼!连这点都不懂你这个副所长看来是干到头了。”叶凡淡淡一笑,笑得肖长河汗'毛'尽竖,身子一抖知道想两边都不得罪是不行的了。
这个时候就要硬朗起来才行,不然两头不讨好就没得人做了。扫了缪勇一眼,觉得还是市里空降的缪镇长来头大,何况自己现在正准备投靠以缪勇为首的一伙子人。
打定主意后开始板起了脸孔子,说道:“叶副书记,你讲的这些我不太明白,谁'骚'扰'妇'女了,又是谁强'逼''妇'女赔酒了,还有谁说敢在咱们林泉动手打'妇'女?”
“就是他们这两个混蛋,还是国家工作人员,比流氓还流氓。”玉梦枘雪突然站了起来哭着,指着刚才打人的贺铁和唐木华两人骂道。
“血口喷人,就你那'骚'货样子值得咱们堂堂的国家干部耍牛氓?肖副所长,这血口喷人好像也叫污陷罪吧!并且污陷的还是国家干部,哼!”贺铁指着玉梦枘雪骂道,官势'逼'人。
这小子是审计局一名科长,实际上就是一个正股级的屁官。其父亲倒是挺有名气,鱼阳县交通局局长贺新刚。
也是孙满军这个小圈子内组员,鱼阳有好多的小圈子。
就像是纪委周长河书记的儿子周小涛跟费默的小儿子费远,市财政局副局长王天亮的侄儿王小波三人也有一个小圈子。
而最厉害的估计就是费默的大儿子费武云这个玉面郎君组成的小圈子了。各个小圈子势力大小不一,品味当然也不同了,级别也不一样。
“枘雪,坐下来慢慢说,别哭,有叶哥在今天会给你个说法的。”叶凡轻轻拉着玉梦枘雪坐了下来,安慰了几句转头一双电目顿时透出冷煞煞寒光,在贺铁身上一扫问道:“你是谁,给老子掌嘴,刚才还不够是不是?”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叫贺铁,怎么样?老子就要骂他'骚'货一个。'骚'货就是'骚'货怎么样?”
贺铁一听说掌嘴,吓得脖子一缩赶紧躲到了缪勇和肖长河身后,觉得这下子安全子,嘴又开始硬硬的答道,连骂了几句'骚'货。
正骂得得意时感觉眼前影子一晃,大家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人已经被齐天一把老鹰抓小鸡样,给抓到一旁空地上连抽了几个大耳刮子,鼻涕嘴血一起冒了出来。
随势后又被齐天狠狠地一腿压在了地下,贺铁感觉怎么头上好像有个**东西磕得人难受,拚命地甩了甩头终于看清了。
妈呀!一把黑乎乎闪亮的手枪正顶在他的脑门子上。吓得这小子身子骨一阵子啰嗦,裤裆一阵子温热,一股'骚'味儿顿时弥漫在了包间里面。
“呵呵,齐天,你看看,吓得人家贺铁英雄都把咱们的1号包间当厕所'尿'裤子了,呸!没用的孬种!”
卢伟走上前去嘻嘻笑道,转眼脸'色'冷得如铁,哼道:“小子,刚才打人家姑娘那劲头都啥地方了。”
“孙哥救我,救我……”贺铁早吓得语无伦次,哪还管它屎不屎'尿'不'尿'的,先把命保住才是上策。那玩意儿磕头上要是一走火不就玩完了。
“你……你是什么人?胡'乱'用枪指着人是犯法的。肖所长,快上去下了那小子的枪。”
孙满军心里也在打鼓,不过他是这个小圈子的老大,只好硬着头皮嘴硬着喊道。
不过那声音还是有些发颤,都走调了,听上去有点像是太监公公捏着嗓子在叫春。叶凡手一抖,差点杯子都拿不稳当了,心里一阵子恶寒。
“妈的!叫我上前下人家枪。那枪一眼就看出是我军最新装备的那种高档手枪,既短威力却是一点都不小。估计不是高级警察就是军一军官,说不准还是神秘的国安部队出来的,看样子今天是夹在铁板上烤了。”
肖长河这样子想着,真有一股子立即打开窗户跳下去的冲动,只好硬着头皮尽量让声音放软去。
问道:“同志,你是那个部门的,这样子用枪指着人家也不好,能不能先放下枪咱们好好处理这件事。”
“呵呵!孙局长,前段时间你们县纪委周书记的公子被军人押走差点脱了层皮的事知道不?”卢伟在一旁阴声笑道。
“嗯!”孙满军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心道:“这个谁还不知,满县城人都传开了。难道跟这小子也有关系,他是军官不成?”
“呵呵!相信你也想到了,没错!这位出枪的同志就是那天押走周小涛的少校谢逊的首长,你说说,呵呵……”
卢伟话说了一半玩味得很,不过孙满军脸'色'可是变了,一想到周小涛被押入军营所受的皮肉之苦,那肯定是特别的惨。
要知道周小涛的父亲还是纪委书记,县委常委。自己跟他都没比,他那一伙档次好像比自己要高不少,连他都惹不起的人咱今天真的是踢到硬铁板了。
“好了齐天,收起来吧,别吓出'毛'病来还得贴'药'钱。”叶凡淡淡一笑打了个招呼,齐天听话的收起了枪。
觉得不解气,还狠狠地骂了一句道:“妈的!你小子敢骂我大哥的妹妹同学'骚'货,简直是活腻味了。信不信我马上就打穿你的狗头。”
“信!我信!饶了我……吧!”
这时的贺铁糊里糊涂了,一个劲儿只懂得求饶了,哪还管它其它什么了。
保命才是王道,对于这种县级公子哥来说哪见过如此大场面,没晕过去已经算他素质高了。
肖长河此刻也不敢吭声了,惹不起干脆就闭嘴吧!
“玉梦枘雪,你说说刚才的事?从实说。”叶凡哼道。
“刚才我拿了你的电话出去打电话给紫衣,刚聊了几句就是这两个人牛里牛气的走过来。指着2号间里说是一个叫孙局长的叫我进去喝酒。
我见他们俩个那样子很怕,当然不肯了。谁知这两个人居然扑过来拉我拽我,我拉不过他们踢了一脚过去。当时这两个人生气了,每个人打了我一耳光,好痛!
你看叶哥,我脸上指印还在。
当时被打时刚好遇上歌厅的一个穿红'毛'衣的服务员过来搬啤酒,我大声呼救过。
她当时瞅了一眼就被这两个人骂道:瞅啥瞅,再瞅拔光了你。妈的,这妞还不错!
当即就把那个服务员姑娘给吓得低下了头在整理墙壁旁的空啤酒箱,我再呼救她就装着没听见了。
不久听到2号间里那个孙局长在里面大喊道:贺铁、木华,你两个浪蹄子还不把人给带进来。
哈哈哈……这妞好水水的,屁股捏着……好好陪老子玩玩,说不准你家孙爷一高兴晚上还赏你几张大票子。
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