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省委那边有消息了?”叶凡问道,最近倒是甚少去关心有关海东的事了。
“昨天晚上我去舅家里玩,他说起了你的事。我当时听了很惊讶,这怎么可能。你这升官度也太逆天了是不是?”粟一宵说道。
“呵呵,好像是有点,不过,听说只是代市长。”叶老大干笑了一声,想了想说道,“你舅后来还讲了什么,透'露'一点,我也好有个准备是不是?
而且,这事还没敲定下来,不能算数。老哥也知道,官场上的事,在组织部还没宣布之前都是虚的。
用瞬息万变来形容也不为过。也许你认为已经板上钉钉的事,突然间又杀出一黑马来搅黄了也正常。”
“老弟讲得有理儿,不过,我舅讲过了。是费***的指示,所以,你这事,八成能成了。”粟一宵笑道。叶凡一听,转眼就明白了。
敢情是乔志和在借自家外甥粟一宵的嘴传话给自己。意思是这事费满天***已经点头了。
而其它的人马方面还得自己去努力一把,这事才能更稳妥些。比如,费满天知道自己跟齐振涛、段海天、铁托的关系都不错。这三驾马车就得自己出马去搞定了。
到时省委在讨论海东市市长人选问题时有了这三驾马车支持,那费满天自个儿倒是不用费多大力气就搞定了下来。
这就是省委那些高官的厉害之处。自己不出马,借别人之嘴透个东西就够了。自已不用出大力,而且,人情反倒是落下了不少。
“如果能成到时我请粟哥喝酒。”叶凡笑道,倒也承认了。
“前次碰上老贺,他跟我说了你们红莲区张凌源的事。才知道顾一武这家伙太不地道了。
居然给老弟你下套子。咱们是兄弟,有人冲你下套子就是在整咱们兄弟。
所以,这事,后来我留了个心眼。经常跟老贺有通信息。前次老贺说一直无法有进展,案子进入了僵局。
他还说怕这事会影响到你的前程,也就是去海东的事了。自然是怕人有拿这事说事了。
有些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有关前程的时候***大的事也能说成海大的事。所以,无意我倒是发现了一重大线索。”粟一宵笑道。
“快快说来,啥重大线索?”叶凡摧道。估'摸'着这事应该跟张凌源的案子有关系。
“于红莲的儿子于杰我找到了。”粟一宵一语出来,叶老大心里顿时大为惊喜了。
“谢谢粟哥了,于杰现在什么地方?”叶凡问道。
“谢就不用说了,要说谢,我首先得感谢你才对。不然,监察厅这个‘常副’位置也轮不到我头上了。老弟你升官了,兄弟们跟着你也风光。以后有机会沾点边也行!”粟一宵笑着,转尔说道,“于杰就在我手上,而且,我搞来了顾一武的血进行了亲子鉴定。没错,于杰可以肯定就是顾一武的私生子了。”
“好好!”叶老大开怀大叫了两个‘好’字,问道,“粟哥,这于杰当时是藏在什么地方?”
“你绝对想不到,于红莲原先的单位有个女人叫蔡娟。这个女人跟于红莲很不对付,两人曾经因为一件小事在食堂还打过架骂个娘,当众差点扯破了裤子出了大丑。大家都说这两人是冤家对头。而奇巧的就是于杰居然就藏在蔡娟的家里。你说这事奇巧不奇巧,天下人的眼都给遮了。”粟一宵笑道。
“看来,于红莲这个女人并不简直。”叶凡若有所思,说道。
“绝对不简单,为了儿子于杰,于红莲彼为花了心思的。谁能想到于红莲会把儿子藏在对头家里。就是顾一武这个父亲都绝想不到的。女人啊,聪明起来能要人命的。这种女人,顾一武摊上他也算是要倒大霉了。”粟一宵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老弟,于杰怎么处理,你来安排吧?”
“既然顾一武是针对我下黑手了,而且,我们暂时拿不到他什么证据,因为于红莲疯了。那就用他的私生子的事来搞臭他。到时媒体一宣扬,而于红莲的疯就令人值得回味了。”叶凡淡淡哼道。
“我想也只能如此了,顾一武不死也得让他脱层皮子才行。虽说那家伙的家族在京里还有点关系。但这么一宣扬,估计南福省他是呆不住了。滚蛋了也好!不然,整天像蚊子一样嗡嗡响着也烦人得很。”粟一宵说道。
“嗯,让他灰溜溜滚了。至于设计我的事,我想,等于红莲有了眉目再秋后算账了。我想,只要他干了事,总会有破绽的。天恢恢嘛!”叶凡说道。
放下电话后马上安排陈军去粟一宵处人证物证等证据都拿了回来,旋即又打了电话给梅盼儿。
梅盼儿听说顾一武设计陷害叶凡,这女人那也是要大发雌威为叶老大这个'露'水老公讨回公道了。
第二天早上,江南都市报等报纸都登载了水州市副市长顾一武同志跟于红莲有私生子的事,而且,那一幅幅照片,以及医院证明等都非常的充分,不容置疑……
下午,顾一武同志就被段海天叫进了办公室。
“这个怎么回事,希望你能谈谈。”段海天一脸严肃,盯着顾一武把几份报纸扔到了他桌边。老段当然气坏了,那报纸都是用‘扔’的。
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