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身上带着几朵冰花雕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气。
中年人看上去倒是没影响,但是对于李伯庸来说,这寒气足以致命。
“那那那那那那那那个准准准备品剑会了咱那,那个”李伯庸既紧张又冷。
中年人冷哼一声,收起了长剑。
然而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寒气,却足以吸引无数顶尖剑客的目光。
不过中年人的手速很快,拿着破布飞快地给长剑套了上去。
他要把比装在最合适的地方。
李伯庸也是一笑。
他很期待接下来众人的反应。
没多久,秦琯就重新出现了。
他扫视了一圈,发现昨天自己提前邀请上山的那些个名门都邀请了一些顶尖剑客,心底不禁有些自得。
日后将今天发生在问剑山的盛事宣传出去,对他们问剑山的好处不可估量。
而他们损失的,只是一柄他们根本没有能力修好的断剑罢了。
问剑山名义上和藏剑池并列,实则江湖人都知道问剑山差了藏剑池不少。
而且不只是差在个人实力上,要知道,藏剑池深处,可是有那么几位论铸剑足以和秦琯掰掰腕子甚至并肩的老家伙的。
可是在问剑山,秦琯,只有一个。
更别提还有无数大隐隐于市的工匠以及那专心制造兵器的工屏大院。
“品剑会,第二日,第一柄剑,葬花!”
说着,秦琯抽出一柄主色系为暗色调的华丽至极的长剑。
长剑的剑格是一朵黑红色的花朵的造型,剑身上也有无数花朵的雕纹具体是什么花李伯庸这大俗人也认不出来。
“葬花,长三尺四寸,宽一指半,重三斤九两,可一剑破二十余甲!各位,请!”
拿着这柄葬花,秦琯的眼神有些复杂。
这本来是他给自己儿媳妇准备的,谁知道自己那个儿媳妇的家族一夜之间遭逢大变,自己的儿子也出了家。
李伯庸挠了挠头。
这柄剑他倒是不感兴趣。
问剑山的剑不是白拿的,那可都是很贵的,别看昨日那和尚还有雨生血走的那么潇洒,私底下,他们估摸着得付不少钱才能真的让那柄剑属于自己。
反正李伯庸知道,温珂的煌煌足足花了四千两银子,而且据说私底下还花了不少钱赢得那些铸剑师的认同。
而那柄青锋三尺,指不定得过万。
至于雨生血拿走的霜雪啧啧。
今日这柄葬花,其实还不如青锋三尺,毕竟青锋三尺还能自行养剑,这葬花也就是比煌煌好出非常有限的一点。
但是它好看啊。
没看此时底下那些大小姐的眼神都已经亮了起来了吗?
一名公子哥手持长剑跃上擂台,高声道:“秦掌门,不知我若是得此剑,将其赠予吾家夫人,可否?!”
话说的还算凑合,但是这个比咳咳,不行,但是这位小哥已经冲着葬花去了。
秦琯眼中透露出一抹不满,却也是高声道:“此剑,老夫破例,若不能有一合适的绝世剑客得此剑,当可以绝世佳人配此剑!!!”
一句话,让台下的几个公子哥顿时激动了。
甚至于温珂眼中都流露出了几分迫不及待,温绰也是有些跃跃欲试,唯独温韵,还能保持矜持。
突然,一道人影一如昨日,再度跃上擂台,长剑一圈,便圈来足足三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