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李伯庸是很乖的,现在一点也不可爱!
“某对自己这辈子,不抱什么希望了,但是,我这小女儿,我家这玉娃娃我却是希望她能快乐一些,名震江湖一些我亦知不应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去要求别人如何,不过最少在苒儿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前,请贤弟教我家苒儿几年。”
李伯庸一双细眸猛然瞪大。
“你你莫非你早就”
司徒卓风苦笑了一声。
李伯庸细细看去,只见今年本应也就二十许人的司徒卓风脸上居然有着沟壑,眼角有着鱼尾纹,头上也有细细的白丝。
“你一介儒门人用了道门气运秘法?!”李伯庸惊了。
司徒卓风不语。
少年沉吟许久,看了一眼身旁的瓷娃娃,叹了口气,道:“先说好,教什么,我来定,怎么教,我来定,如若有朝一日你不想我教,那一辈子都不要我教而且,我有一要求。”
司徒卓风连忙点头。
三日后,车队离开端河县,身旁还多了一个瓷娃娃。
一架与车队的马车不太搭调的豪华马车中,一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子正盘着腿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只见一股股黄气从他体内涌出,又消散。
一旁,一个身段小巧玲珑却已无稚嫩的女子看着一旁的丈夫,脸上有着担忧之情。
“那三少城主当真是还如同当年一般心思纯净吗?”
闻言,司徒卓风睁开眼,缓缓道:“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是当年那个和我们家苒儿一般纯净无二的小孩,但是我知道,他看苒儿的眼神,是真的喜爱苒儿。”
女子沉默了一下。
她丈夫一直说自家女儿有天赋,她一直也不知道是什么天赋,但是似乎那位李少城主也认为她家苒儿有天赋。
这自然是好事,但是如今李伯庸和司徒一家的地位差距太大了,这反而让她有些不安。
司徒卓风见媳妇眼中担忧未消,只得僵硬地扯开话题。
他装作收功,不经意道:“这黄藏经当真是玄妙,你相公我七年未曾习武,体内脉络真气早已不复当年,居然在这黄藏经的调理下不需要一时半刻便好了”
女子见到司徒卓风扯开话题,也便由着他了。
外面赶路的厉巡云却是不长眼力劲地道:“这黄藏经乃是道门黄老一脉的心法,据说当年有黄老一脉的大真人在东海落难,当时的城主救了他,那位大真人为还因果,便将这黄藏经留了下来。”
听闻是黄老一脉的大真人留下的心经,原本只是用来扯开话题的司徒卓风却是心中顿生敬仰。
黄老一脉在江湖上太不常见了,而且不像武当龙虎青城等道门教派有专门的山头,黄老一脉不存在这玩意,能见到那纯粹是运气好,能让黄老一脉的人欠下人情那更是需要天大的气运。
司徒卓风曾逆天而行,以儒门人的身份用了道门的气运秘法,导致他直接老了十好几岁,要不是他有他师傅传给他的一份儒道两家的内力护住身体,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是个老头子了。
不过这黄藏经居然有在温养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逐渐恢复一些。
除此以外,他早年留下来的些许暗伤旧伤也都开始恢复了。
这黄藏经也称得上一句内功心法,不过它的包容性极强,便是司徒卓风体内还有强大的儒家内力在,却也是无妨。
司徒卓风被李伯庸逼着回归江湖,甚至要成白城的客卿了,那自然就是要好好恢复一番。
为了妻女,他可以做到一切。
便是李伯庸让他再和梁知念干一架他觉得他都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