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夕也就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这时候要是他替寸头男说好话的话,反而会让人觉得虚情假意了。
白起这时候也已经回过了神来,见到表哥竟然愿意为了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做出断人手脚的事情,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梁兄——”楚晨上前一步想要开口,梁夕却是已经笑笑对他招招手:“回头再见。”
“哦。”楚晨和梁夕之前只有一面之缘,今天对方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还没来得及说感谢的话,对方就要走,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场合不适合自己再讲什么,只能朝着梁夕再次拱手示意感谢。
“婉婉姐姐,婉婉姐姐,梁夕要跟着他们走了,我们也去看看。”朔双望着梁夕的背影,一把拉住拓跋婉婉就往前走去。
拓跋婉婉原本还有些犹豫,但是眼角无意中瞥到跟在白起身后的三人,突然心头跳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拉着朔双跟了过去。
白起此刻跟在白易鸣身后,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刚刚被白易鸣打中的嘴巴此刻还是火辣辣疼,脑子里也嗡嗡作响。
他怎么也不明白,这个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身家底细的人,表哥为什么对他这么好?而且以前好像也没见表哥结交过这样的人物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白起静下心来思索片刻,心中便打定了注意,“管你他—妈—的什么身份!今天你惹了白少爷我,我就要你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现在有表哥在给你撑腰,等表哥一走,你就等着被人围攻吧!此仇不报我白起誓不为人!”
想到今天因为这个姓梁的人,自己再大庭广众下丢了这么大的脸,甚至还被表哥打巴掌,白起就恨不得生食梁夕的血肉才能平息心中愤怒的火焰。
一路上梁夕和白易鸣闲聊京都的风土人情,从哪里的井水最甜谈到哪里的娘们最风骚,梁夕的口才和话语中接连的陷阱听得白易鸣大汗淋漓,连连摆手:“梁兄弟见笑了,兄弟我从不去风月之所,还是不要开玩笑了。”
一行人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一座八层高的酒楼前。
这座酒楼虽然没有玉宇琼楼那么奢华,但是明显也是京都城里数得上的酒楼之一。
酒楼的老板听说白易鸣亲自前来,早就在门口翘首企盼。
见到白易鸣等人后,善于察言观色的老板对白起脸上的伤势只字不提,对白易鸣恭敬无比,对梁夕也是恭维万分,虽然他是第一次见到梁夕,但是能和白易鸣走在一起,能让白易鸣亲自请客,亲自作陪的,在这京都城能有几个?
见到掌柜的脸笑得如同是一朵盛开的老菊花,白起心里把他骂了一万遍,只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好好修理这掌柜一顿:“对我客气也就罢了,对我的仇家也这么客气!”
还未落座的时候,白起眯着水肿的眼睛四下乱瞥,突然看到楼下又来了三顶轿子,其中一个轿子更是描着镇东王府的金纹,不由朝白易鸣看了眼,心中疑惑:“咦,表哥不是无意间路过这里的吗,难道他早就约过了小王爷?对了,我和小王爷也有些交情,小王爷手下能人异士也多,过会儿看看他能不能帮我出出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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