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梁夕的样子,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芙蕊更是瞪大眼睛:“咦,你怎么搞的。”
领主大人此刻头发凌乱,整个人显得极为憔悴,脸色略显苍白,衣服松松垮垮,除了眼神清亮,其他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颓废的青年。
芙蕊的这一个“搞”字,瞬间刺痛了梁大官人。
梁夕咬牙切齿:“关你什么事,想这么走,门都沒有。”
梁夕紧紧盯着枚雨,枚雨却好像沒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根本就沒转过头。
芙蕊不解地看看梁夕,再看看姐姐,四周原本离去的愁丝,因为梁夕的出现,突然变得剑拔弩张起來。
推开拦在面前的修罗族人,梁夕大步走到枚雨背后。
枚雨的肩膀微微颤抖,走得近了,梁夕才听到对方轻轻的啜泣声。
“现在知道哭已经晚了,哼。”梁夕重重哼了一声,拉着枚雨的手腕,就把她往旁边拖了过去。
“放开她。”一个修罗族人手持钢叉怒吼一声。
但是他还沒有走到梁夕面前,就被一股强劲的气流轰飞了出去。
梁夕脚下一跺,地面轰然塌陷,数千修罗族人猝不及防,一下子都掉了下去,还沒有來得及飞出來,头顶的洞口已经被无数藤蔓交织覆盖。
只要梁夕不散去木属真理,就算是集合这些修罗族人全部的力量,也不可能出來。
“梁夕你想做什么,我姐姐怎么你了。”芙蕊情急之下,伸手拦在梁夕面前,“你不能出尔反尔。”
“我哪里出尔反尔了。”梁夕冷笑。
妈——的,身为一个男人,竟然被人捆绑强——奸了,虽然说挺爽的,但是吃干抹净就想走,你把老子玉树临风一根柴当成什么了。
“小丫头我警告你,你要是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揍一顿。”梁夕恶狠狠地挥了挥拳头。
芙蕊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丝毫沒有退让:“你、你不要乱來,快放开我姐姐,你答应让我姐姐走的,最多、最多我不走了,继续留在这里当人质好了。”
说完她就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
“哼,这种血海深仇,把你扣押下來也是沒法化解的。”梁夕冷冷哼了一声,眼角从芙蕊挺起的胸部扫了一下。
的确是血海深仇,不过流血的不是梁夕,而是枚雨。
梁夕起床的时候,就看到了床单上的点点梅花。
如若不是这样,梁夕也不会直接冲过來了。
所幸的是,赶在修罗族人离开前到了这里。
“姐姐,你和梁夕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说呀,梁夕你这个臭混蛋,不讲信用。”芙蕊急得都快哭了。
“你说我不讲信用,那你让你姐姐说说她做了什么啊。”梁大官人眼中饱含热泪。
“姐姐……”
“芙蕊。”
“嗯。”
“你先让开一下,我有些话要和梁夕单独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