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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鸟事 喜了 0 字 2021-09-08

事实证明,“毒药”性质的东西常常都能成为启明艳的“知己”,譬如,烟、酒,伤身伤体伤心,————却,都是启明艳的至爱!

当然,启明艳一生的“最至爱”就是从她骨血里分离出的这块“小毒药”,启草草,她揣摩着她,继承着她,超越着她———

谁能忽视这块“小毒药”?

事实上,启草草离开后,苏徽寒的思绪里确实回想了想启明艳,

原来她是启明艳的孩子,

苏徽寒记得,他见过她两次。一次,在北京军区总部大楼,她和锦意在一起,锦意环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呢喃象珍宝—————一次,就是来时,郑显明显“依恋”地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他跟前,“寒叔,这是草草,”恍惚,他在把自己的“命”捧在手里————当然,加上第三次,习中铭机场一见到她毫不避讳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她身上,以及,抱着病着的她————

在苏徽寒的眼里,这个女孩儿确有把这些孩子们“捏”在手心里的资本。干净无畏。漂不漂亮已经无所谓,这样个阶层的孩子他们心灵缺乏的已经不再需要空洞的外表来取乐,什么更能刺激他们————这个叫草草女孩儿,眼睛告诉了他:她有一种复杂的灵气。而,这才是亿里挑一,可说,数年难遇。

原来,她是启明艳的孩子。如此复杂骨血里衍生出来的孩子————

也许,这个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启明艳了,————混合着朴素与、伤感与冷静、执着与脆弱————启明艳的骨子里更多的沉淀的是——疼吧————那纠结了她一生一世的炙痛孽情————她说过,那是一种“堪比某次不小心用订书机订了嘴唇的疼痛”———可她就像个疯魔了的孩子,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疼上加疼————

这种“疼痛感”留给了她这个唯一的骨血了吗?

肯定有吧,因为————这个孩子生来,本就是一种“疼”!一种撕心裂肺的毁灭的“疼”————

这个世上,让人有“疼痛感”的东西才是最致命的吧,这个启草草———咳,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