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三架排开,三波次高速俯冲;寻上残存在被炮火耕犁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的阵地群中,惊呼惨叫着四散奔逃的敌人;与一处处侥幸保持完整的大约土木工事,一蓬蓬23mm航炮地毯式覆盖射击,就像一阵阵急风暴雨,向着匍匐在死神阴影下,瑟瑟发抖的生灵,无情掀起了一浪猛似一浪的腥风血雨!一蓬蓬被23mm曳光燃烧榴弹/曳光穿甲燃烧弹扫中炸开的大地,就像碳酸饮料喷涌的泡沫一般,裹着星星燃烧的草削,密集迸飞的点点土坯,噼里啪啦乱绽开来;在恍若月面,遍布焦黑弹壳与片片光秃的褐色大地之上,随着当空疾掠过头顶的幽影,划拉出一道道时断时续,触目惊心的创痕!
面对一片片迅即间铺天盖地似的摧枯拉朽,锋利无当,泼风似的密集钢雨,血光四溅,肢体横飞,是毋庸置疑的。三波三架次强-5b,俯冲,射击,替拉的数十秒间;一撮撮惊叫着冲出了掩体不幸被强-5掠过了头顶的敌人,连同多数不觉在处处土木工事下瑟瑟发抖的冥顽不灵,就像撞上了高速转动的刀轮一般眨眼间被风卷残云。
不论命中还是沾边,对准了,一蓬蓬拽着凌厉曳光,就像暴雨般倾泻而下的23mm小口径炮弹,眨眼间就将一具具撞上枪口,狼奔豕突在满目狼藉的堑壕中;匍匐在叱咤风云,如电般疾掠过头顶的死神幽影下的鲜活肉体,生生撕成了块状分明,肢体纷飞的血肉淋漓,填满了满目疮痍、纵横交错的弹坑与堑壕。那一撮撮拥挤狭小土木掩体中,只顾得瑟瑟发抖的一条条疯狗更是不幸!面对三波次,强-5b不吝弹药的轮番高速俯冲射击,少则三五人,多十数余挤在了一起,被一蓬蓬瓢泼似的23mm凶猛机炮,全数射了洞洞透透,千疮百孔的豆腐模样;股股飙血,绽开肉糜,横陈尸体的惨绝人寰,填满了被隆起掩护部盖住,短短不过十数米见方的方寸之地。一轮倾尽90mm航空火箭弹抵近轰击,连带两轮2-23mm机炮不吝弹药的俯冲梳理,早已被了重火炮轰成小片零碎青葱,大约月面模样的两片清水河南岸环形阵地登时间成了在阴风嘶吼,满山烽火映衬中,硝烟弥漫,幽幽鬼泣成一片的森罗鬼域!轮番重炮辛勤耕耘,强-5俯冲近距点名,惨重的伤亡,支离破碎的阵地,都是使疯狂的敌人在没有同我攻占清水河口村后继主力完全交上火的时候,两线防御阵地连带戍卫兵力,便已经处于了几近崩溃的临界点。
呼啸而过,满嘴沾满了血腥的秃鹫们面对着清水河南岸,遍布尸骸,满目狼藉,沉寂在袅袅硝烟中的堑壕纵横交错的阵地,仍然意犹未尽。恣意纵虐的无情杀戮,还在持续!
项阳红:“我操!还没出来!?流星1号呼叫狐首2号,流星1号呼叫狐首2号,通报,十万火急!猎鹰结束徘徊,即将进入战区!小鬼子,咋tm都成属乌龟的!?老许,耗子再不出来,老子可真得给你跟兄弟们收尸了!”
许光赫:“奶奶个熊,再来!打,给俺狠狠的打!”
陶自强无奈摇摇,迅速填上57式信号枪,“砰砰”数响再度把数枚信号弹打上天去,正此时步谈陡然听到了一个令我们无比心喜同样也无比心紧的声音——
“狐首,狐首,我是狐尾。敌人迫炮正在出洞!敌人迫炮正在出洞!(清水河)北岸不明兵力结合装甲,正向渡桥方向集结!北岸不明兵力结合装甲,正向渡桥方向集结!”
趁着我炮群暂歇,冲过河去?面对依然挂弹,徘徊在头顶的强-5b,步兵过得去,沉重笨拙的残存装甲也过去纯属天方夜谭。恕不说敌人也明白,就因前车之鉴,靠得渡桥太近,首轮冲击过来的强-5b,毫不留情的投出了6枚250kg航弹把残存的装甲炸成了废品。更怕是我们的有意留情,已经悄然匍到了清水河北岸最后一线浅坡上缘,光暗分割线边缘;下了缓坡河滩,距离清水河面渡桥直线距离已经不到6、700米的我们,看准北岸最后残敌全面溃退回南岸去,迅速结合肯定复起的天崩地裂的炮火轰击恫吓,天上强-5b的强力掩护,只要一个冲锋便可咬着被我彻底杀破了胆,尚存近十辆t-72北岸残兵鲜血淋漓的尾巴,迅速一同赶到两线防御阵地皆临近崩溃的清水河南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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