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榴弹隔靴搔痒似的轰击,不能给一身重甲的t-72丝毫主体结构上的损伤,却足以迸坏t-72外露出来脆弱的观察镜与探照灯。两辆遭了道的t-72,顿时被我精确打击到车体之上的迫炮轰了个晕头转向。两车t-72炮长的观察/瞄准镜亦在抵近迫榴弹轰击中受创严重,难堪使用。没了瞄准镜,两车坦克炮自此摆设;两车同轴并列机枪,也只能在我步兵大约相同距离中,不露出身子,勉强射击。两车遭了道的t-72,自此几乎成了没牙的老虎;就只能吓吓人而已。绝不能死愣着原地不动当活靶,发动机从没熄火的5辆t-72,立时妄想运动起来;弯都不拐的,领着一群散布周近护卫的步兵,直接冲我攻击方向的大约位置冲了上来!但发动了t-72的沉重车体,怎快得过定好了原标尺,连续射击的迫击炮?“嘣嘣!”猝然又各挨了一记闷棍的t-72,立时拽起了迫炮炸开的渺渺青烟,跌跌撞撞的随着一众人车,疯狗似的向我攻击正面冲了过来。
“杀!”右翼小半抄击过来的战友们,立即11班长岑献功带领的6人炮班,2门就地缴获的2b9vasilek迫击炮掩护下,向着我攻击正面冲来的t-72,从侧后就像凶狠的鬣狗,咬着一群敌人尾巴,不急不徐,慨然抄击了过去!一旦敌人t-72随同步兵,反扑速度放缓;妄想殿后;乃至于杀过回马枪。一撮撮节节阻击的步兵,妄想奔笨拙转身的t-72车体都将受到一发发精确到数米之内的迫击炮无情轰击。从后一群敌人应该庆幸的是老岑的炮弹并不多,否则向我攻击正面气势汹汹的冲击,掩护在5辆t-72周匝的步兵便会在持续噩梦般的任人鱼肉中,崩溃了督战队也吓阻不了的仓惶绝望,不顾一切的向被我通通冲天炮火封锁了的清水河南岸逃去。自此,挡在我面前夺桥的最后一道有效屏障的敌坦克车阵,迅速土崩瓦解!
起身,挺枪,杀声震天。同一线散开的兄弟们,无所畏惧的越过了浅坡脊。在我们的眼前。浅坡下,尽是一地车辆胡乱碾出,辙印纷乱,翻开湿润泥土,裹着腐烂草根,零落伏尸盈野,逐渐接近河滩,便逐渐一地烂泥的泥泞。“轰轰……”延伸不懈的我重炮轰击,在其后清水河南岸-大青山一线逶迤广阔,爆绽开团团战栗莽莽群山的无比壮丽;那水流湍急,就眼前浅坡下数百米外的清水河,正在蒙蒙硝烟,冲天炮火的映衬中,就跟汩汩沸腾了似的,于山摇地动之中,剧烈簸起蓬蓬烁金色的水波粼粼。那一刻,阴风浩荡,水火交融,不时炸得蓬蓬冲天而起的水抹,在连山青烟笼罩,片片炽焰冲霄的火海为背景,气劲激荡的紫气氤氲里,挥毫出一抹抹惊艳的彩虹――
“杀!”声振长空,剽赛狻猊,面对我稍稍周旋后,猝然猛虎出柙,迅猛全线发起的散兵冲击。失去了步兵掩护,也失去了有效火力拦阻射击的敌人,刹那对我们的迅猛冲击,抵抗力几乎为零!当面,三辆猝然遭遇rpo-z高爆纵火弹轰击炮塔的敌人,也在同时刻发现了这样一个严酷的事实:与我正面散兵突击线正面相隔一道浅坡脊,不过200米上下的他们,不仅失去了所有步兵的保护;也在同时,完全致命的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抵抗能力!我们就是这样堂而皇之的,在敌人t-72的枪口之下,如此逼近;然而深藏在真格刀枪不入,水火不清的龟壳中的当面三辆t-72炮长,却在此刻绝望的发现,炮塔周匝,rpo-z轰鸣后,就在金铁之上,熊熊燃烧起来的炽焰,已把枪管支出了车外的Пkt同轴并列机枪连炸带烧,无一余漏的弄了个枪械失灵。
(ps:rpo是云爆火箭。穿甲能力虽然不强,但挨上一发没把主战坦克外部那些什么潜望镜、瞄准仪没被通通震碎就很了不起了。当然坦克在机动中,或者距离远了这就是不可能的。必须准确击中炮塔正前或靠前的两侧才有可能。就难度上来说,这跟一定距离运动中,用突步枪把人一枪爆头没多大区别。如果目标定住,那就比较容易了。费话那么多,就是给大家阐明:坦克不是那么脆。但如果掌握了正确的方法,步兵打坦克也不是那么艰难的。)
面对正面的全线冲击,还有已经爬了起来,距离自己仅仅百米开外,率先冲出的三个爆破手,刹那完全失去的抵抗能力,面对生或死的决择;三辆t-72在各自炮长仓惶失措的嗥叫声,惟有正面向我,不顾一切的开倒车!我们一冲,即在此刻,异常血腥残酷的一幕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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