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就是新庆想要铺设铁轨的底气所在吧。
“客人,只能送你到这儿了。”
赶车的老汉说道。
前门就是岗哨,对每一个入城之人进行检查。
作为新庆首都,这里的检查格外严格。
收税还是次要,主要是防止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进入城中。
新庆的主要税收,已从农业转向商业。
今年年初,新庆第三次将农税下调一成,弄的连年寒冬,粮食价格却没升高,隐隐有下降趋势。
周觉和尚收回视线,丢给车夫几枚铜币,在车夫的感谢声中,排起队来。
他当然有插队的特权,只是不爱使用罢了。
周觉和尚觉得,这样排着队前进,更加舒服。有路引在,交了一铜币,周觉和尚顺利走入新都。
他穿过狭长的甬道,阳光洒在他的面上,不由眯起了眼。
前方是由青石铺成的小广场,一条笔直的大道,将红砖垒成的新房分开,直通向第二到城墙。
以周觉和尚眼力,自然能看到高耸的城门与城楼上黑洞洞的炮口。
那是灵石大炮。
周觉和尚知道,在他看不到的更里面,道路还在延伸,直到第三道城墙。
此三道城墙,仿佛巨人般张开手臂,将新都保护在它的身后。
看了看天色,此时还是上午,时间还早。
周觉和尚决定在外城区转转,看看这座‘不一样’的城市。
十多年时间,原本的扬州府已经扩大一倍不止,仿佛巨龟,匍匐在海岸之上,完全看不到当年影子
周觉和尚忽生感应,扭头看去,与向他走来的青年眼神撞在一起。
此人看样貌不到三十,身姿挺拔,气质出众,身穿蓝色儒衫,腰间悬着红绳黄玉。
见周觉和尚看来,表情自然的停在原地,抱拳问道:
“敢问是周觉大师么?”
“你是?”
周觉和尚心中一动,对来人身份有所猜测。二个月前周觉和尚晋升大宗师,并没有到处宣扬,虽没隐瞒,传播却不广。
是以他虽年纪轻轻,已经可以被称为‘大师’了。
这人既然知晓,那么
青年表情越发真诚:“我是特勤司秘术使虚明宇,见过周觉大师。”
周觉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原来是虚先生。”
虚明宇邀请道:“这里不是寒暄之地,前边有间茶馆,请大师移步。”
周觉和尚淡然一笑:“也好。”
只要不提他外号,他还是很好说话的。
此次周觉和尚本就是被特勤司邀请而来,来新都观摩所谓的新式武器,自然不会拒绝。
如今见特勤司专门在门口等他,不知又是何意?
虚明宇在前,周觉和尚在后,上道茶楼二层,进入隔间,二人落座。
小二上来好茶,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