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信直属的销售终端的一线销售人员人数已经达到了一万五千多，在这样庞大的基数下，任哪个企业也不可能保证所有人都能以店为家，真正的将企业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

用句俗语说就是；林子大了，什么尺寸的鸟都有。

但是郑州旗舰店一行真正让他感到心惊的，是整个店的服务流程不到位，以及主要负责人的品格及责任缺失。

在这样的现象背后，预示着正信目前的用人和管理制度仍然存在着很深刻的问题。这个问题要是不解决，郑州的事情他相信不会是第一个，也绝对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李董？”

正当他陷入沉思之际，身边的助理轻轻唤了他一声。

李凡那与没有出门带助理的习惯。

这个名叫王蔷的小美女，还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活动太过频繁，正信驻京办那边为了解决一些密集而庞杂的各项活动，为他解决一些日常琐碎事务特意配的。

“嗯？”李凡愚回过神来，看了看身边这位长相清纯，身材高挑的姑娘，“怎么了？”

王蔷抿嘴一乐，指了指脚下，“飞机开始降低高度，就要降落了。”

“哦、这么快就到了？”李凡愚这才微微正了正身子，伸了个懒腰。

王蔷一边拿起他的安全带细心的系上，一边微笑道：“是啊，您自打飞机起飞就发呆，这一呆可就是一个多小时了。”

看着王蔷自然的将手环在自己的腰钱系着安全带，默默的享受了一下被人伺候的感觉，李凡愚随口问道：“咱们浙杭的第一站去哪儿？”

随着咔哒一声清响，安全带系好。

听到李凡愚问话，王蔷马上从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包里掏出了一个速记本。看了看上面的日程，一板一眼说道：“降落时间是九点十五分，您在十点需要去浙杭商辉大酒店出席一个企业家论坛，就集团最新品牌宝马和电动汽车及新能源汽车未来十年内发展前景这两个主题参加讨论和简短演讲。”

李凡愚轻轻皱了皱眉毛，“之前不是说就在论坛上露个脸么？什么时候安排了讨论这么个环节？这论坛都什么人参加的？”

“汽车领域内除了您之外，还有知豆电动的总经理朴亮。但是因为最近互联网汽车热，所以很多互联网行业内的优秀企业家都参加了。比如阿里的马杰克，小麦手机的雷布斯，还有您的百维的总裁程闻则先生。”

听到这几号人，李凡愚砸了咂嘴。

程闻则不用说，老交情。雷布斯也不用说，没交集。

就是这个马杰克之前三番五次的联系自己，想搭上电动这趟车。但是因为程闻则那边的关系，自己倒是五次三番的放了鸽子。

半个多月之前，就在笨笨app上市之后，这个家伙还打电话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恭贺。

想到呆会儿就要见面，李凡愚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