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我可没想着偷看你解小手,就是碰巧了。”张纯点着一根烟。
李医生丰腴的身子和玉米苗刺啦刺啦摩擦着,窜到了张纯边上,生气说:“你再给我碰巧一个试试?我打掉你的脑袋。”
她的手抬了起来,但没打到张纯头上,只是做了两个假动作,嘴里还伴着啪啪的声音。
张纯似笑非笑看着她,一直到她把手放下:“看你这觉悟,还是治病救人的医生,我都解释过了,你还以为我是故意的?我敢对着村西头的歪脖榆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在靠山村,对着村西头水塘边的歪脖榆树发誓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得有这个胆子,你得坦荡。
那棵歪脖榆树已经有七八十年的历史,亲眼见证了日本鬼子是咋玩完的,到后来,就成了很多人心中耿直的树神,谁发了违心的誓,就会闹谁,轻的神志不清,连连倒霉,重的就拉到阎王老子那里去了。
靠山村里有不少人相信歪脖榆树的神奇,可到底灵验过几次,谁也说不清楚。
听见张纯这么说,李医生这个善良的女人更愿意相信,他不是故意的,要不被树神惩罚了咋办?有点医术,可她也是个很迷信的女人,觉得那些鬼神都是真的,就是不愿意让人看到才不现身。
“行啦,我不想跟你说了,羞死我了,以后你去我那里买药,我都不卖给你!”李医生满是无奈的走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看了一眼时间,都是下午四点多,可能刘小芬不会来了,张纯舔了舔嘴唇,走出玉米地,打算回家。
快走出大场时,张纯忽然接到了刘小芬的电话,说她马上就到。
本来以为没戏了,马上就要来了,看来自己多等了两个钟头还是对的,让刘小芬看出了诚意。
十来分钟后,圆领衫花裙子打扮的刘小芬出现在了张纯的视线里,那张脸娇美中透出几分野性,步子是那么的婀娜。
刘小芬小跑起来,丰满的胸脯子跳啊跳的,天上的鸟儿看到都呆了,飞都飞不起来啦。
张纯心里当下就舒坦多了:“小芬,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早就想来,我爸一直在我姑的饭店里,我要出去,他问我去哪里,我骗他,后来让我姑给说破了。”刘小芬气喘嘘嘘说。
张纯坐到了地棱子上,手里捏着一根烟:“后来咋出来的?”
刘小芬坐到了张纯身边,两条修长的美腿并紧偏到一边,可不能像小时候穿开裆裤一样让张纯看了:“我姑去厕所时我跑出来的。”
张纯把手里的烟点着了,两人开始了沉默,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咋说,太实质性了。
“纯哥,给我唱《故乡》。”刘小芬说。
张纯知道,刘小芬又想听那两句了,用自己略带沙哑的嗓音唱起来。
“我是永远向着远方独行的浪子,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
“真好听。”刘小芬面带绯红。
“你该是我的。”张纯说。
“少臭美,我啊,也就是愿意跟你多呆一会儿,可没别的意思。”刘小芬说。
“那你对孙有志呢?”张纯说。
刘小芬的脸色当下就沉了下来,灿烂的微笑像是飞到了大道边,得跑过去才能看到。
“你人挺好的,耿直,仗义,聪明,对以后的日子有想法,好色……”刘小芬也觉得自己说吐露了,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像桃花一样的美丽。
“好色也算优点?再说了,哪个男人不好色?”张纯说。
刘小芬的嘴巴抿嘴了,心里觉得张纯挺好的,在村里的小青年里算是数得上的,可父母就是嫌他的家里穷。
过了一会儿,当张纯朝刘小芬看去时发现她的眼里有泪水,比雪花都晶莹,比泉水都剔透,让人那个心疼,简直是没法说了。
张纯把刘小芬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暖暖的,像件小棉袄。
“别着急,我不会让你嫁给孙有志的。”
刘小芬的身子跟张纯贴得更紧了一些,当张纯想去抚摸更柔软的地方时,刘小芬打开了他的手:“你真野,少摸我这里!”
刘小芬的圆领衫刚才让张纯的大手给支起来了,胸脯子显得更大,她朝下拽了拽,挣扎着想站起来,就在这时,孙有志和两个小青年一起走了过来,当下里,刘小芬就改变了想法,就让张纯搂着,就是专门要让孙有志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