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忍界掀起百鬼夜行
贴近汤之国边境的流血事件,真的是一件令木叶骑虎难下的事情。
过错一方显然是在己方,可是现在始作俑者已经被扣上了叛逃的罪名,那么一切就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既然这件事情是志村团藏为了某种私欲而导致的后续,那么木叶忍者在此事件中的亡者又该如何被告慰?
难道真的就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归根到一个叛忍的身上吗?那么也太让守备在木叶边境的忍者们感到心寒了。
就是论事,【雷光团】的愤怒能够理解,但是潜入者也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再加上忍者势力之间互相派遣间谍本就是一件心照不宣的事情,尤其还是在两者极度相邻的地理环境下,这样的活动就显得理所当然了起来。
反而是汤之国的态度过恶劣与激进。
踏足就杀,
漫长的边境哪有那么清晰的界定!
三代目的话确实激起了一部分与会人员对汤之国的芥蒂,毕竟那都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是他们木叶耗费无数精力、无数心血培养出来的精英。
而且每一条性命的陨落,都代表着身后一个家庭的悲恸。
但即便这样却仍旧没有一人敢于率先表达出附和的意愿。
这并不仅仅是因为云隐村发出的联合于木叶来说并不可信,担忧这是前者给己方设下的圈套。
更因为没有人想要去触碰战争这个极为敏感的词汇。
哪怕从表面的实力来看,依照木叶与云隐的联合,必然是能够给予汤之国这一新兴势力沉重的打击。
且就算这是云隐村以苦肉计设下的阴谋,那么只要主战场是放置在汤之国,只要战事的主导不是木叶,那么己方就能够很好的保持一种进可攻、退可守的状态。
但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要发动了战争,只要己方产生了人员上的伤亡,那么这一场行动其实就是失败。
和平年代没有人愿意再掀起这样的人为霍乱。
至少木叶内部的整体大环境是向往和平的,且最为激进的志村团藏也已经‘叛离’了村子。
所以,就是为什么在场的与会人员心中已经有了对汤之国的不满,却没有人出声的根本缘故。
最重要的是,从已知的讯息上来看,那支名叫【雷光团】的忍者组织已经展露出了锋锐的獠牙。
一夜间覆灭一支完备的铁之国军团与一支人数上百的云隐忍者,这样的战力已经足以它的强大,也超脱了许多人对一支新兴势力的认知。
一旦开战,木叶必然会遭受到一定的打击。
虽说有云隐发起合纵联盟在前,但是这样的联盟根本不比纸张来得坚硬多少。
猿飞日斩当然也没有指望通过简单的三言两语,就将整个事件推向自己所设想的方向,所以他轻轻敲击着桌案继续丢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就在昨天,一支人数过千的雨隐村忍者已经完全进入了汤之国境内。”
“并且两者直接没任何交战的迹象。”
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室都炸开了锅。
就连端坐在三代目身后的那名锦服男子的脸上都表现出了一抹真切的动容。
既然没有发生的摩擦碰撞,那么能够得出的讯息就只有一个:联盟,乃至合并!
“怎么可能?远在东海岸的汤之国如何能够与身在内陆的雨之国达成联系?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
“半藏阁下呢,
那位山椒鱼半藏阁下呢?他抵达了汤之国吗?”
“.........”
与昨夜发生在火影办公室内的情形一样,骤然嘈杂的场面中这两个提问是最为鲜明的。
因为山椒鱼半藏入住汤之国的形势一旦成立,
那么火之国西、北、东一线的边境彻底连成了一片没有一处可供懈怠的地方!
这将给木叶的防卫带来极大的压力!
【砂隐】、【晓组织】、【岩隐】、【草隐】、【雷光团/雨隐】以及这数十年间无时无刻不在与木叶纷争的【雾隐】,再加上现在骤然交恶的【铁之国】。
整个局面真的丝毫不容乐观!
“虽然现在并不知山椒鱼半藏是否跟随这支雨隐部队一并进入了汤之国境内,但不可不防范。”
“想来大家应该都记得,雨隐那位曾经是如何以一己之力挑起周边三国战争的。”
猿飞日斩说着摸棱两可的话。
没有承认没有否定,更没有将昨夜其自身的一点推测道出。
反而是将那位忍界半神昔日的事迹单独拎出来着重。
如此一句顿时令整个场面变得更加凝重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在深思,都在追忆。
以一己之力同时挑起向三大国的战事,系数历史恐怕也就雨隐村的那位半神阁下曾有过这样的恐怕战绩了!
甚至自家‘木叶三忍’的名号都是由那位赐予。
当然,其能够有如此底气,如此魄力的根本原因,也是因为对方一身毒术太过霸道、难解的缘故。
虽然距离那次惨烈的大战已经过去了数十年之久,但毫无疑问的时,在场的忍界前辈、在场的世家家主都无法轻易地将忘怀。
“想来,志村团藏那个老糊涂也正是因为事先得到了如是的一个讯息,所以才会私下合纵铁之国的将军想要将这样的一个隐患给抹除掉。”
“毕竟,昔日的铁之国可谓是完全的笼罩在了半藏阁下的阴影之中。”
“直至现在,他们的制式铠甲上都还存在着能够过滤毒气的防毒面具。”
猿飞日斩有意无意提及着团藏,
不知是想要为了后期为之抵消一点罪名还是其他。
“但无论如何,不论出于什么原因,那家伙这样的处事方式都是严重过激,严重违犯忍者条例的行为。”
“待暗部忍者成功将之逮捕归案后,必然会交由铁之国处置。”
当然,这样的开脱很快又被他义正言辞的压下,俨然一副公平公正的主事者模样。
不过这样的言论终究是在一些与会者的心里埋下了别样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