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县长说你是江县长的好朋友,他和你也是老相识,曹县长非常佩服杜先生的学识和品行。你以前到县政府去见他,有些话他当面不好对你讲。”郏秘书接着说。
“他这个人还不坏。”杜一鸣幽幽地说。
郏秘书笑了笑,“收麦之前,曹县长召集全县的几个区长开了一道会,这道会没有邀请渡边太君参加,之前他也没有跟渡边太君说过。没过几天,渡边太君知道了这件事,他就去县长办公室把曹县长训斥了一番,当时我也在场。曹县长辩解说他开会说的都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有去打扰渡边太君。渡边太君说日本人不是来当客人的,是来做主人的,县里的大事小情一定得让他知道。渡边太君还说,这个县长是日本人让他当的,他要是跟日本皇军不一心,可以随时把他换掉。曹县长无奈,隔了一天就召集那些区长又开了一次会,并请渡边太君到场讲了话。”
杜一鸣叹了一口气。
转动了几下手中的钢笔,郏秘书又说道:“杜先生,我从县城出来之前,曹县长特意让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