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会长,本地有没有什么好的剧社啊?”田中一郎问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听我侄儿说,西关就有一家戏班子。”冷贤良说道。
“这个我知道,”蔡守礼兴奋地说,“西关有一家麒麟剧社,方圆几十里就数他们的戏了!麒麟剧社的班主叫东方如涛,我跟他打过几回交道,他还去我家唱过堂会呢。”
听到东方如涛这个名字,田中一郎就问:“东方如涛是哪儿的人啊?”
“他家是东边沙河镇的,也挨着这条沙河,离这儿有几十里地。东方如涛他爹是一个看病先生!”
田中一郎想起了他在沙河镇上的那段日子,不由笑了起来,“我跟东方如涛的父亲是老相识了,他还请我到他们家吃过饭,那时候如涛还在外地读书呢。”
“田中先生,你咋认识他们父子啊?你以前到过沙河镇吗?”蔡守礼好奇地问道。
田中一郎却笑而不答,“两位会长,咱们还接着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