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苍穹落花粉遮海(2 / 2)

虚凛之路 舟翁 0 字 2021-10-13

二徒落地惊呼,不知所谓。那老头子红了眼,一步三丈窜去,举棍纳劲欲杀二人。玄一急拔出玄天背后降魔剑,发十强剑气,怒喝一声:“道劫斩。”一剑十芒,四散而杀。老头拐杖一挥,击散玄一招数。玄一即纳浑身魔气,遍遮八面,挡老者眼眸。阵法一显,四面恍惚。只一瞬又散,好似无名之力吸走了玄一魔气。玄一带玄天快撤,老头子追了几步,只体力衰退,不敢再追,懊丧一声。

二徒急急逃窜,跑了二里路。玄天拍胸口,怕道:“怎老头无礼,见人就打。亏跑的快,不然小命不保。”玄一,嘻嘻笑道:“恐是饿的。若真如那漂亮姐姐所言,这里吃喝也无,也跑不出去。只怕,都要挨饿。”玄天四下看看,见四处幽静无音,也害怕起来,说道:“姐姐,如果真的走不出去,也没有吃的,咱们怎么办?”玄一早知,此处经历,恐又是师傅考验,估计真要饿二人一场了。只对玄天,笑道:“弟弟,师傅本事大,自能救我们离开。且找个地方,先休息休息。”

二人四处游走了片刻,也不见一人,累的浑身乏力,只得找个一隐秘的树桠爬上去休息。玄天睡着之后,玄一则爬起来。施展灵法,试图找出离开此地之法。尝试许久,也不得法。且此处地怪,任何灵法魔气一旦出现,片刻消散。如此,玄一也躺下休息,只等道者来救。恍恍惚惚,日头西落,天地昏黄。玄天醒来,推了推一旁熟睡玄一。玄一擦了擦眼睛,打个哈欠醒来。玄天摸肚子,苦道:“姐姐,饿死了。越睡越饿,赶紧找东西吃去吧。”玄一点点头,说道:“嗯,那再找找吧。”

日阳昏黄,地气渐凉,天地谷内阴风刮起。玄一二人四处张望,一边呼喊道者,只不见一人影出现。如此,走了半个时辰,前方现出嘈杂只音。二人急急忙忙,快步跑去。跑到树荫中央,一片明白之处,粉花陇圈成塘处,又见那绿衣女子,躺一旁树弯上,闲散正看塘中。而那嘈杂之音,正是从中散发而出。

玄一二人小心靠近,离百步远,玄一笑道:“大姐姐,我们要饿死了。有没有吃的呀?还有,我师父呢,能不能告诉我们师父在哪里,我师父哪里有吃的?”女子抬眼瞧二人,微微一笑,向着塘中瞥了一眼。玄一和玄天踏粉红而去,来到塘边望内中一瞧,正见下面花海斑斓,在阴风刮下波涛汹涌。而青天道士,正在花海之中打坐,一动不动。

玄一这才明白,师傅还留在地下。即与玄天,撑着腮帮子,大声呼喊道者。叫了半柱香时间,累的气也虚,嗓子也哑,道者即是一动不动。玄一向跳入塘中回到地下,结果发现花塘下看似明空之境,实则内有玄机,踏上竟不能落。玄一苦恼看那女子,说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无冤无仇,为何害我们两个小孩?”女子玉指抵唇,只嘘一声,如花一笑。此时,不远处传来沉重缓慢的脚步声。二人回头,远见下午要杀二人的那老头拄着拐棍,一步一步走来。看老头疲惫的模样,好似又老了二十岁,行将朽木一般。

老头子远见玄一三人,费力移步而来。来到当场,老人拐杖脱手,直接躺倒花地,喘息几口,好似无力。玄一警惕看去,笑道:“老东西,怎的,跟本姑娘装死玩呢?我们才不会上当。”老人躺在地上,喘息也费力,撇过头,道:“我要死了。我已经太久没有吃东西了。小娃,希望我死了之后,你们能活着出去。我好饿,好像吃点东西啊。”说完,老者闭目,一动不动。“不会真饿死了吧?演得跟真的似的?”玄一嘻嘻一笑。玄天点头道:“姐姐,他不会真饿死了吧?那也太惨了些。”

说这话,两个人蹑手蹑脚走过去。近前,见老者唇目皆闭,气息也无,好似僵硬木头。二人即俯下身子,玄一用手指探了探老者鼻息,果然无气。玄一摇头,笑道:“真死了。尘归尘,土归土,老头子死了好啊。”玄天笑道:“姐姐,咱们会不会也要饿死啊?”玄一笑道:“那没准。师傅,这么不靠谱。饿死也不是不可能嘛。”就此时,呼一声,地上躺着的老人,猛地跳起,带出一路花舞,袭击玄一和玄天而去。

玄一不察,即与玄天被老头子死死掐住脖子。二人挣扎不脱,老者眼睛赤红,张开嘴巴直接咬向玄天脖颈。危机时,一旁绿衣女子,轻看一眼,见那老头好似被撞击,飞出几丈多远,滚了许久才停。玄一和玄天脱难,急躲一旁,大口喘息。老头子爬起来,眼神怨恨,道:“你又不吃,何干拦我?”绿衣女子呵呵一笑,说道:“我喜欢。”老头子气的鼻子也歪,只不敢发火。

玄一和玄天来到绿衣女子一旁,笑道:“啊,姐姐,你还是善心的。不是你救,我们就被他给活吃了。既然,好心,不如放我们离开吧。我们一定感谢大恩。”绿衣女子呵呵一笑:“小娃,来了这里,谁也走不掉。等着吧。”玄一笑道:“那姐姐,你不吃我们啦?”女子一笑:“呵呵,吃啊。”“姐姐,你长得好漂亮。我愿意给你吃呀。嘻嘻,嘻嘻。”玄一笑道。

此时,塘下黄昏霞落,遍处鬼吟唱响,乍然阴风卷起,粉红作海涛龙浪。玄一二人惊见,那地下花海之中,冒出无数白森森尸骸来。尸骸成山,白骨冷寒,爬出花海冲道者齐涌而去。道者端坐花海,身绽瑞香,鬼怪尸僵皆贪食而去。“师傅,要被小鬼吃了呀。师傅。”玄一远见,大叫喊道。

道者打坐定神,身上彩光忽隐忽现,正悟无上道境。此事,尸山鬼海,遍覆幽蓝而来。忽一声清,忽一声暗。尸鬼忽被惊退,忽压而上。如此,胶着许久。玄一看绿衣女子,好奇问道:“姐姐,这花下怎如此多尸骸?如此多恶鬼?”绿衣女子呵呵一笑:“等你再饿两天,你就明白了。”

如是时,道者神游万千,身体显露万恶之中,冥冥显圣,鬼怪不能近。如此,尸骸滔天,施展千万种神通,恼得八十里翻覆了千万次,也不能破。如是,几个时辰后天明,那鬼怪又潜入花丛下去了。等到了天明,玄一和玄天早饿的浑身无力,面色苍白,抬腿也无力。玄一看塘中道者依旧端坐,叹气曰:“师傅,好自在呀。让我们来挨饿,他道士享受神仙极乐去了。”

时间一日,一日走过。玄天和玄一,已经饿的骨肉削痩。玄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玄一看着塘下,青天道者端坐也已经三日。每到夜晚,就有阴鬼尸山去吃他肉躯,只是不能功成。如是时,七日后。

是时,玄天已经饿得爬不起来,话也不能说。玄天,看玄一问道:“姐姐,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好苦呀,真的要被饿死了。”玄一看着玄天,说道:“弟弟,师傅好坑呀。下辈子,找个靠谱点的师傅好吧。我也不行了。”说罢,二人沉沉睡去。带到夜临,凉风吹来。玄一打个寒颤醒来,眼见四面依旧,费力试了试一旁躺着玄天脉搏,发现依旧还在。趴到塘边,看地下依旧是鬼山尸海冲击道者而去。

玄一趴着看了一会儿,正疲惫时。忽见,道者身绽九色灵瑞,即睁眼细观。但见,那十万鬼成针,昊雄而起,纳亿万不尽灵白,成宇宙之极,拨骨离魂灭杀道者而去。而道者九色冲霄,身幻八色身影,占据八角。八为上清道神出窍,随手抬挡,将那鬼山尸骸绞杀。双方胶着,天人大战,搬离宇宙打乱。玄一见状,叹道:“师傅,难不成要成仙了?那也太无人情,留我二人成了饿鬼。”一旁,绿衣女子看一眼,奇道:“这道士是奇,自性化八极,他已经成道。可入仙界,怎还留人间?”玄一抬眼看女子,道:“好狠心的姐姐。饿了我们七日,眼见饿死我们二人。”绿衣女子呵呵一笑道:“小娃,怎看不明白。我就是食饿的主人,你的饿正是我的饱。若你饿死,那才是我之大饱哩。”“啊,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姐姐,你真奇怪。不过,饿死也算是一种修行了吧。”玄一说着话,再次闭目昏睡过去。

玄一沉眠,灵识恍惚进入虚游。忽进冥冥中,看天地谷诸多过往。于五百年前,天地谷之中,有一花下族,其族民二万,世居于此。其地谷,又灵泉二匝环绕,四面遍张灵草神木。一地和谐,万物繁盛。只一日,谷中一妇人产下二位灵童。一者,圣洁白光,谦和仁爱,名灵月。一者,黑肤魔者,头长犄角,好怨怒、喜害人,名芥风。然而,圣洁仁爱之童,不祥,过处万物凋零。有心为善,助人却不得好。而魔者暴戾顽童,有福,作害反得好处。于时,二童七岁时。村民即将灵月困于山中,七日不得食而亡。而灵月亡后,芥风亦亡。是此后,天地谷苍穹树,日长十里,日长数长,不过七日即将清凉山占据。谷中居民,尽数困与谷中不得出,皆饿亡,而魂骸留谷不得出,且日夜受饥饿之苦,五百年不得出。只等谷雨落时,才得难脱。

玄一见了天地谷的过往,看了灵月与芥风的死亡,想到圣光之灵月,反惹百姓要饿她之死。想到魔者之芥风,坏而怠惰,反合与人道,人却拜他。心中恍惚,颇有所悟。于是时,玄一叹息道:“人啊,人啊,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贪乐人间爱欲,又是为了什么?师傅,说着挨饿之极好的修行。果然,是不假的呀。”于是时,玄一忽见前方光明,霞光指引,即飞身而去。

来到霞光处,正见花团中道者醒来。道者神披九彩霞衣,手持一把白玉杖,上有七片金叶,顶上写有“天”、“地”二字。道者见玄一,指地上花海,问曰:“玄一,看这是什么?”玄一低头,笑道:“师傅,我这是做梦吗?怎么感觉都饿的灵魂出窍了,我是死了吗?”道者手持法杖一挥,花丛尽散,明白之下,现一具骷髅骸骨。那骸骨端正而坐,盘身与花丛下,骨肉不在,鲜血也被舔食干净,夜光下如此可怜。玄一见骸骨,感悟一种无名伤怀,眼中竟然盈泪。不过,她是魔躯,也不能流出。

正此时,道者指骷髅骸骨,说道:“玄一,世人皆想知长生的秘密。不知,长生即在此骷髅之中。生是一副骷髅骨,死是一副骷髅骨,没有分别。长生泉在黄土的性中,要用究极的空乏与饥饿才能得到。”“什么意思?这些都饿死了,也没什么长生泉出现呀?”玄一不解问道。道者点头,道:“你伸手去摸那骷髅,试试?”玄一即躬下身子,将手按在骷髅骨上,顿冰凉温柔之感传来。随机,但见那骷髅之上,泛出水花,汩汩水流,竟然流淌出来。很快,即有一泉自骷髅身上冒出。

玄一惊奇,笑道:“哇,还真有长生泉。原来,长生泉真在骷髅哩。”道者躬身双手捧一捧泉水递去,道:“玄一,喝一口。”玄一点头,即张大口,饱喝了一口,只觉泉水好似无物,喝了空气一般。玄一抬头,笑道:“铭铭渺渺无滋味,玄玄道道冥中酒。师傅,好水呀。怎不叫弟弟一块来?”道者起身,道:“空性两不知,且游人间中。清风散浮夸,流水长不尽。”即一拂袖,玄一飘飘忽忽,灵识即回了体。

是夜,雨季忽至,淅淅沥沥,透过苍穹树花叶零下。玄一和玄天,被雨水浇醒。二人张大口等雨水落,饱饱喝了一肚子。玄天笑道:“弟弟,咱们没被饿死呀。”玄天点点头,摸了摸肚子,笑道:“想不到咱们还挺抗饿的,这都第八天了,还没饿死了。看样子,魔体也有好处的呀。”玄一笑道:“你看,天上下雨了。天地谷的诅咒解除了。咱们去找师傅吧。”玄天笑道:“姐姐,什么诅咒?我怎么不知道?”玄一笑道:“不知道,那你问师傅去呀。”

两个小娃,嘻嘻哈哈,好似活了过来,踏着花丛疯跑。噗通一声,脚下花丛落空,玄一二人直接丛天空摔落而下。“哇,好高呀。救命呀,师傅。”摔落半空,二人皆是大喊起来。此时,半空飞闪一人而下,挥杖出一片轻风,纳花成毯将二人接下。二童睁眼,发现救他们的竟是那个要吃他们老头。玄一掐腰,狠道:“喂,老东西。你还要吃我们呀?我们可不怕你呦。”老头呵呵一笑,“小娃,这里阵法已经破了,老夫已经回元。也不需要吃你们活命了,救你们一次,算是还了人情。”

带落了地下,远见道者与那绿衣女子在一棵树下讲话,玄一二人兴冲冲跑了过去。道者与绿衣女子,正看风雨花落之景。绿衣女子看道者,问道:“道者,何为人情?”道者,答:“如夫妻相爱情,父母与子女亲情,兄弟悌义情,只天性向生天衍尔。乃凡尘之劣根,皆不离私。天情、地情,是为痴迷。天理、人理,是为痴迷。概一切我思、我执、我有、我愚、我非等等分别,皆天性妄想,劣根所缚。尊家须知,世上无一分不动的真情,什么情爱,不过堕落自辱的私心。世上也无一样事能分出好坏,什么善恶,不过无名愚昧的借口。若心中清明,知道天道循环,即明白自然缘分下的交集,以道心接受即来、即散,即好、即坏之缘分,才为善人。若能坚持不动摇,保持清白,即是修持本性的力量。”

绿衣女子,又道:“道者,所言尔尔,也不能解难。”道者点头,稽首曰:“繁花落尽离人愁,欲休还缠心上头。时刀磨真定修心,终有花落待雨日。”绿衣女子,闻言,点头。此时,玄一二人匆匆跑来,见到道者,玄一跳到道者后背,笑道:“哈哈,师傅,可算找到你了。差点饿死我们,见不着你了。你真是天下最狠心的师傅呀,想活活饿死你徒弟呀。”玄天早饿的不行,直接翻开道者包袱,拿出一块烧饼啃了起来,一边点头,道:“哎呀,饿极了,这干饼子也好好吃呀。还是师傅聪明,走哪里都把包袱背着,这样冻不着、饿不着呀。”

玄一嘻嘻一笑:“那弟弟,以后师傅的包袱都给你背好啦。对啦,师傅,说话要算话。答应给我们的好吃的呢,我可是等不及啦。”道者浮尘一撩,点头道:“玄一,好吃的你们不是吃过了?”玄一瞪眼,道:“都饿了八天了,吃什么啦?”道者,微微一笑,却不言语。绿衣女子,笑道:“小娃,你真是万年难遇的好运气。这五百年能尝到长生果的人,可只有你一人。”玄天奇道:“什么长生果?姐姐,你背着我吃东西了?”玄一挠头道:“啥长生果?我怎么想不起来?”

道者看向玄一和玄天,笑道:“你二人舌头抵住上颚,看看。是不是有甘泉涌入肠腹,身体越发轻健?二人试了试,果然如此。玄一,笑道:“师傅,这不是就口水吗?”道者笑道:“哎,大饿八天,身体空乏,这津精玉液才是宝贝。”玄天努力咽了咽口水,笑道:“师傅,你这是撒谎了吧?这哪有什么好处。我们要吃好吃的。”道者浮尘一挥,与绿衣女子道:“既然,苍穹谷事毕,那小道带两个徒弟,去天地根一趟,吃些灵物。姑娘,若无事,且请告辞。”绿衣女子点头,笑道:“道长,慢走。吾在此处守护五百年,如今,骷斓村诅咒已解,吾也该离。他日,道重仙鼎,再听道者大法。”言毕,女子踏云渺去,倏忽不见。

玄天好奇道:“师傅,这绿衣女子是谁呀?怎要吃我们,又不吃我们?”道者笑道:“她是苍穹谷的有缘人,她以恐惧和贪婪为食。你二人表现堪奖,五百年入得此谷十万众,能熬过体相这一关的只有你二人。走,师傅带你们去吃灵果。”玄一笑道:“师傅,熬不住的都死了。师傅,要是我们也饿死了,怎么办?哈哈。”道者,道:“师傅在你们身上加持的灵印,自会救你们一命。”玄一无奈摇摇头,又要发问,道者伸手止住玄一,嘘道:“玄一,知止为善,饶人为德。”玄天一旁,看的莫名其妙,拿着烧饼又啃了一口。玄一看了看玄天,叹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者摸了摸玄一脑袋,笑道:“小聪明,等你不叹气,不摇头的时候,你才可以出师。”

走了一会儿,看着漫天花雨。玄天,捧起满地花瓣,快乐的玩耍。玄一跟在道者身边,抬眼看天穹粉遮,忽发感慨,笑道:“道是虚无,万物是道化而出之对立。生命之美丽,让人心醉。心为万物,即化生本源。道之初始和终点,始终如一。一切为无,悟无无道,粗观大道。原来,天道经,只是阐述自然的道理呀。”道者点头,道:“玄一,还要努力,修行即修心,不敢停止一刻。”“师傅,跟着你呀,真是世间最苦恼得事情呀。如果,天地不在摆动,时间不在流淌,只怕师傅的唠叨,也再耳边回响。地狱呀,地狱呀。”玄一嘻嘻一笑,哈哈跑走,欢快的玩耍去了。

三人踏着花海,继续走。玄天,回头问道:“师傅,什么时候能吃到灵果呀?”道者笑道:“到了。来,玄一,你猜猜天地根是什么?”玄一想了想,说道:“天地根,当然是天地的根了。”“天地的根,又是什么呢?”道者。玄一,道:“道衍无极数,而生万宙。天地之根,为道之妙穷之化,是无极而有极。所以,天地根,为道法之门,有无而生之门。”道者,点头:“玄一,日后,要注意勤修道法。”

话完,道者浮尘一挥,虚空一动,即产生巨大灵能旋涡。三人一同被吸入内中。玄一、玄天睁眼,发现来到了一片斑斓仙境。此处,灵气富裕成雾化雨,仙树玉藤长满天地间。更有,遍地的彩色浮萍、七彩的珠果,琳琅洒落而长,似剔透的琉璃珠宝。满树高挂的金玉仙果,藤绕遮天的玉髓珍味,把四面包围的仙香、华彩。见到如此宝地,玄一直接扑倒地上,抓起拳头大的仙果,往嘴里塞。躺在地上,打着滚的吃起东西,美的像是来了天堂。玄天流着口水,看道者道:“师傅,这里的东西,不会有毒吧?”道者抬手从面前藤上捻一粒香果放入口中,看玄天笑道:“玄天,多吃些。时不我待,等走了,可没机会沾这天地根的灵气了。”

于是乎,玄天和玄一都扑进去,放开嘴使劲吃。只吃了几口,也觉无数灵气涌入周身,二人功力强了百倍不止。玄天捧了满怀的果子,吃的浑身满脸都是汁液,一边抹嘴,看玄一喜道:“如此,别打坐修炼,可快多了。若是,能待上几日,保不齐我们都是高手了。”

二人吃的欢快,道者笑道:“你二人且吃着。我去里面看一眼天地根,正要取回我的墨禅神剑。”“师傅,你的墨禅怎在这里?不是被外人买走了?”玄一。“拿剑之人,也正在秘境之中。你二人吃着,我稍时即回。”道者。说话时,道者脚步一踏,即离了二人。道者离去,玄天抬头道:“姐姐,好奇怪呀。自铜山镇卖了剑,去了双峰岭,抓了熊妖。聚丰谷平了天良宗。又遇到莲花水庭千妖宴,解了五同寺之事,正好又来了天地谷,最后,在这里又能拿回墨禅。这一切,怎好似有些巧合,好似被安排好似的?我怎么好像梦里见过这一场似的。”玄一笑道:“嘿嘿,凡业诸尘,唯一心念动。还是多吃些灵果,努力提高灵力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