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把两个瓜放到了知水面前。
知水失笑。
送走知水,江临就在琢磨她所说的提议了。
她的话确实有道理,自己这店空荡荡的,只看外面的店名,走进来的顾客们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珍,又有什么药。有些人懒得问,没见到感兴趣的东西直接回头就走,还有人看了一眼他的货架后也不知道那都是什么,同样没兴趣。
不如就写个牌子挂门口,有需要的再进来,不感兴趣的人不来也罢。
以免他们走来走去的瞎逛悠,影响自己看书。
还有盒子,就去买上一些吧。
想到这,江临直接开门离开,回身关门。
晚点过去了,隔壁的王婶送走店里最后一个客人,出门扔垃圾,一开门就见到了江临的背影,她看看江临,又看看开门才三个小时就又关门的珍药阁,不由一阵无语——
“隔壁这小子开店跟玩似的,这能赚到钱就奇了怪了,真当钱是好赚的呢,我们两口从早营业到晚才堪堪把生意做好,就他这样的……估计干不了一两个月这店就得换人。”
她回到自己餐馆,跟她的丈夫说道。
“年轻人嘛,没有吃过苦哪里知道赚钱的道理。”
她丈夫王海边洗手边笑着说。
“也不知道老程哪去了,二话不说就把店给租出去了。”王婶自言自语着。
“也许不是租的,而是买的呢?”王海说。
“不能吧,那年轻人看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个有钱的,而且一天就吃一顿饭,感觉穷的连饭钱都吃不起了,这铺子肯定是他租的。”王婶却不认可这个说法。
“年轻人也挺不容易的,咱们两个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身上没几个钱,又没做事的经验,可是吃了不少苦,还是学了艺干了餐饮这一行后才渐渐摸到的门路。”王海坐到椅子上放松口气,“这个年轻人虽然做生意不踏实勤快,但看着是个好相处的,昨天那西瓜不是刚摘完没两个小时就给咱们送过来了吗?”
王婶瞪了丈夫一眼,“两个西瓜才多少钱?左右不过十几币的事,这就把你给收买啦?”
“不是钱多钱少的事,你都说他吃不起饭了,他却还给我们送西瓜,这不就显得尤其珍贵了吗?”王海反问。
王婶被噎了一下。
正想说话,王海却是上了角落的小楼梯,“我上楼眯一会儿,来客人了你喊我。”
“知道了。”
王婶坐下来嘀咕着,“我年轻的时候可比那小伙子勤快多了,穷不穷的怪不了别人,只能怪自己不上进……”
但是想到丈夫说的那句话,她还是没坐住,进了厨房。
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了一个方方的餐盒。
“中午刚烙的饼,等那伙子回来就给他吧,省着点吃,撑上两三天应该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