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妒妇独孤,今有妒妇张氏。”
“独孤害隋杨,张氏害大明!”
朱厚照找了一张桌子,看着那个书生十分嚣张的在抨击自己的便宜老娘。
说生气吧,那肯定是有些生气的,虽然这个便宜老娘与自己相处时间也没多久,但是,好歹也是我以后的娘了吧。
你这么说我娘,我这个做儿子的很不舒坦你晓得不。
不过君子不与人争辩,我朱厚照这么的君子自然不会于此等小儿见识了。
但是啊
朱厚照在这醉花楼也没待几分钟便出去了。
书生虽然再次的邀请朱厚照,但是态度坚决的朱厚照却根本不想留在此处。
他带着这个书生找了另外一条街上沿街的一个酒馆的二楼包厢坐下,两人坐在窗户的旁边,看着下面的街道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没过多一会就看到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刘瑾回来了,朱厚照笑了笑举起茶杯对着书生示意。
“这位兄台,等会我请你看一场好戏。”
书生倒是有些兴趣了,他很想看看这个小孩子能给自己带来一场什么样的好戏。
然后两人把头转向窗外等着好戏的出现。
在距离两人不远处的街道后面,一个东厂的番子急匆匆的跑到了东厂二档头的身前鞠身抱拳的说道:“禀报二档头,殿下有令,让我等抓住这个人,然后这么办”
二档头闻言,眼睛顿时眯了眯。
太子之令他绝对不能违抗的,不然等同抗旨。
但是如此的对待一个读书人,还有可能是一个很有背景的读书人,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么他肯定要倒霉。
权衡利弊。
不听太子之令马上就会倒霉,听了太子之令只是可能倒霉,相比而言,二档头做出了决断。
只见他手一指前面几个人,然后厉声的吩咐道:“你们几个乔装打扮,蒙住自己的脸,万万不可被人看到,不然家法从事!”
“是!”
几个被叫到的人立马抱拳离去准备执行任务。
醉花楼大堂之中,那个蓝色儒衫的读书人还在大放厥词抨击朝政,把什么皇帝宠幸一个叫李广举动,与那些史上著名大昏君宠幸奸佞相比,然后开始说皇帝不能广开言路,吸纳贤明。
“呜呼哀哉,我大明危矣!”
“呜呼哀哉!我等贤良却只能名落孙山!”
看着这个书生怨天怨地就是不怨自己考不上,旁边的那些书生很有同感的也开始大骂朝廷不公,考官绝对是收了贿赂没有看上自己写出的锦绣文章,才导致自己没考上的。
反正就和那些喝了酒没事哭诉自己特牛掰,但是就因为老板傻逼没法施展才华的人一样。
就在这个书生口水乱飞的时候,一个小厮小跑着进来,对着这书生说了一句话。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刚刚听到了公子的高论,内心无比敬佩,还请公子移步,单独叙话。”说着这个小厮还做了一个请看的手势指向了门外。
蓝衣书生被小厮恭维了之后顺着他的手看向了门外,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女子,见这个女子亭亭玉立,长发及腰,眉目之间带着些许的媚态,脸上带着一方紫色的丝帕遮住了脸蛋,但是却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