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永春赶忙跳下马车,快步追上她。
“这大清早的,你怎么一个人走在街上?出来也不带个人,你现在的身份和以前可不一样,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如何是好,你这究竟是去了哪里?现在是要回宫吗?”
祁永春喋喋不休的声音在她耳畔不断翁翁翁的响,她烦的很,又没心情损他,使出金蝉步法提气快行,眨眼便将祁永春这二货甩了个干净。
祁永春追了一会,累得气喘吁吁,却始终没能追上她的步伐,气得半死,这死丫头,好不容易碰上她一回,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连一句话都不肯对他说。
自打皇上登基以来,他连降三级,混的还不如从前在彭城时风光,都快成龟孙子了,他心里明白。这一切都和祁溶月有关,皇上与祁溶月的关系亲厚,封她为护国公主,肯定也知道了他将祁溶月赶出家门的事,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他想要官途顺遂,便只有重新搭上祁溶月这条快船,再别无他法。
只可惜,这条船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搭上,不过他不会放弃,只要还有一线的希望在,他就还有翻身的可能。
在宫门处,祁溶月遇见了刚刚下朝的郑仲文,见她心事重重的模样,他将她拉到一旁:“怎么了?师傅她不太好吗?”
祁溶月将寒蛟须的事说给仲文听,又说师傅的行止十分奇怪,似乎知道什么,却偏偏什么也不肯说,仿佛在故意隐瞒着什么。
仲文拍了拍她的肩头,笑道:“你想太多了,许是师傅身体不适,并没有别的意思,这样,我帮你去四处问问,看有没有人知道寒蛟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