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吴夫人听的云里雾里的:“那他究竟是不是无名小卒?”
吴老爷长叹一气,心里那个悔啊,当初怎么就娶了这样一个蠢婆娘,生了这样一个蠢儿子,简直是他人生中的。
“他既然自称京都人氏,那便是从并肩王府而来,无论他是什么身份,都不会是无名小卒,这证明什么?证明护国公主还是很看重这家溶瑜堂,派了他来整顿,重振当然溶瑜堂的名望。”
这么一说,母子二人才算明白过来,知道这回算是碰着铁板了,可又不甘心就这么让人给打一顿,还伤得这么重。
“老爷,那这事就这么算了?”吴夫人问。
吴老爷哼道:“不算了还能怎的?有本事你去京都给你儿子告御状啊,看看皇上搭不搭理你。”
吴夫人默声不言,抬眉去看了眼一脸痛苦的儿子,“兴儿,别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个仇,咱们且先记着,待有了机会,再报不迟。”
吴老爷甩了甩袖子,冷声道:“明儿一早派人去府衙消案,别尽整些没用的,折了腿也好,消停的待在家里,别出去给我惹事。”
儿子的那点破事他怎会不知道,这还没成亲,院里的丫头让他沾了个遍,外头还养着几个烟花柳巷里弄出来的狐狸精,甚至听说还在东郊养了两个小倌,荒糜无道,男女通知,简直将他吴家这几辈子攒下的名望,败了个干净。
他有时真恨不得没生过这个儿子,莫说看见,就是想到都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