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鎏田一行人心中惊诧,却不敢兀自询问。空旷的大堂里传出来一阵阵戏曲声,正是那经典的绝唱,《牡丹亭》。
而唱歌的声音,让所有人悚然一惊。
俞鎏田看着四周,不可置信道,“这不是,不是段玉楼的声音吗?”
“你还别说,还真的很像。当年我们这么些人,可都是段玉楼的死忠粉,可是段玉楼就和夏耘庚熟稔,对我们不屑一顾,老嫌弃我们是粗人。”
“可是段玉楼不是死了三十多年了吗?当年一场大火烧了他的家,邢朦朦成了寡妇,夏耘庚因为怜悯段玉楼,才让邢朦朦成了我们中的一员,这时候怎么会有段玉楼的唱曲儿声音?”
一行人心中发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耘哥和段三儿感情最好,认识时间也最长,如果段玉楼还在,我们都得靠边儿站。恐怕我们从前没有来的时候,他也会听听段三儿的曲子吧。”
“我们进去看看吧,来都来了,莫非还要走吗?”俞鎏田壮壮胆,走了进去。
只见灵堂中间摆着一口豪华的棺材,四周全部是白色的一片,白烛燃烧极为旺盛,就像是在哭泣一般。
空气中飘荡着《牡丹亭》咿咿呀呀的唱曲儿,悲伤决绝,正当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