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染脑海里浮现着这句话，几乎一记重锤，狠狠地砸着她的灵魂。

她不能愧疚，也不敢愧疚。就算是午夜梦回，也没有梦见那些死去的人。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为了生存，她必须这么做。要不然死的人，就会是她。

“你不敢吧。宁染，你就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鬼话。你一直和刘燕妮接触，利用她给你寻找当年帝都的四大美人。你还说自己是搞艺术的，所以才会有兴趣。”

宁染眼睛一怔，但很快露出了一丝微笑，“你还是关心我的啊，不然也不会派人跟着我。潘，你不是无情之人。”

“你追查四大美女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以为和我嬉皮笑脸，我就可以放过你吗？你如果识时务的话，尽早给我搬出去，不然我会把你在帝都的所有作恶的证据提交给警方。”

宁染的脸部表情很复杂，但是没过多久，自然而然道，“我就不能对东方美人有兴趣啦？你还对白沐沐情有独钟，”

“不要跟我提白沐沐，因为你不配。宁染，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冲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伤及无辜。我知道你是个狠毒的女人，为了你的目的，你会不折手段。”潘任重是真的不舍得，如果白沐沐出了事，他一定会愧疚。

宁染越发地冷漠和狰狞，“你放心好了，白沐沐这大美女不需要我来操心。也不需要你来管。”

妒忌吗？不尽然。

潘任重看着宁染消瘦的侧脸，捏住她的下巴，俯下头，吻了上去。

宁染一下子懵住了，可很快就反客为主，唇齿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