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不是实打实的打击和压迫。最可怕的,是将内心深处最惊恐万分的真相,暴露在最不想知道的人眼前。
侯钰是个聪明人,根本不敢实话实说。且段小艺与段博之间发生的具体细节,她也不知道。
在硕大的加长车里面,要整一个人很容易。
夏耘庚笑嘻嘻地看着夏桀,示意道,“侯钰小姐对于这些事儿,有些讳莫如深啊。你要不要帮助她恢复一下记忆。”
虽然是在疑问,可用的是肯定句。
夏桀的青筋暴涨,拳头用力捏着,对侯钰道,“侯小姐还是实话实说的好,免得以后难看。”
段小艺恶狠狠看了侯钰一眼,那叫一个威胁重重。
“我大伯不会放过你们这群人的,如果你敢对我不轨,这事儿被大伯知道了,你们都会死无全尸。夏耘庚,我大伯早想宰了你。因为你让我家门蒙羞,你让我的三叔人不人鬼不鬼。”
夏耘庚一个巴掌挥了下来,打在了段小艺的脸,那叫一个响。
段小艺吃痛,也震惊了。
“你为什么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夏耘庚笑道,“你敢说小楼的名讳,我为什么不敢打你。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这辈子最讨厌人家利用小楼来欺骗我。小楼那么纯白无暇,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提起小楼的名字。”
段小艺的心,几乎要跌落和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