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承认我对你的关心不够,当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为何不能关心你?你一人在外不容易,我是知道的。偶尔给你一些难题,不过是为了培养你,你为何不明白我的苦心呢?”夏耘庚也不笑了,打起了亲情牌。
“段小艺的事情,也是你的栽培。你们合谋算计,将所有的股份蒙混着,转到了段小艺名下。后来一场难堪的逼婚大会,计策败落,段小艺所有的股份,又回到了你的手。你借着段小艺的手,除掉了多年的手足,终于大权在手了。”
夏辰皓平静地控诉着,语气几乎没有任何的波澜。
可越是这样,越能说明他的无奈与不淡定。
“你打了一手的好牌,你如此精于世故,也会算计。你这么聪明睿智,是不是巴不得我立刻从董事长的位置下来,给你让路啊?”
夏耘庚故意抖了一下,仿佛吓了一跳。
“辰皓,你真是冤枉我了。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是我的亲生骨肉,难道我还要害你。我是看你太辛苦,所以给你收回一些股份,绝对没有其他的心思。这一点,你一定要相信我。”
夏耘庚这辈子喜欢看戏,也喜欢演戏。看着夏辰皓如此强硬,再度以所谓的慈父形象,混淆视听。
“真是感人啊。夏老先生,您这话真是滴水不漏,用心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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