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自己,目无尊长,有眼无珠。我给了你这么多的人脉资源,你有对我说句谢谢吗。那些股东虽然不怎么样,可也是一个资源渠道啊。你一直都没有联系过,甚至恨不得将他们彻底地分离解析。这些也算了,那是企业展的需要,我可以不与置喙。”
夏耘庚说得多了,停顿了一下,看着夏辰皓一语不,以为他有了松动。
于是转念又软了态度,“辰皓啊,我们是父子,我对你一直给予了厚望。我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我们夏家好。要不然,我为什么一把年纪还在外拼搏。我念想着你的母亲去了,一个人孤苦无依,所以不和你计较这些琐碎。但是自从公司了正轨,你越来越骄傲自主,听不进去我一句好话。我何曾说过你,现在因为这件事,你要我带律师团,你不是让我寒心吗?”
一桩桩的借口,以亲情的名义,以教育和指导的名义,夏耘庚希望此轻拿轻放。真是想的好啊。
夏辰皓轻咳一声,“你说完了吗?是否还要继续?”
夏耘庚清清嗓子,喝了一口茶,“天地君亲师,父父子子,我是你的父亲,你难道不应该耐心一点?”
“如果您真的还有以类似的话,我不叨扰了。我会委托律师来与您见面,今晚当我没有来过。”
夏辰皓态度很明显了,不想再浪费时间。夏耘庚这明摆着不是做事儿的态度,说了也白搭。他是个克制而冷静的男人,着实不愿意在夏耘庚这里受这些窝囊气。
“怎么,我说了这么多,都是白费口舌了。好,你说,你今天到底要谈什么?”夏耘庚拍着桌子,根本不看夏辰皓的脸。
“老爷,少爷,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要不然大家先吃点儿饭,如何?”管家很有眼色地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了滚烫的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