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人的情绪和气息可以变得这么彻底，和司颜在一起的时候像是春日暖阳一般温柔和煦，可离开了司颜，他便像是一只孤独肆虐的孤狼，没有人可以接近他，也不敢触碰他。

甚至让人怀疑，这样的相衍，是不是还正常……

舒凡看着脸色苍白的司慕有那么点儿可怜，便拿了丝绢递给他：“司慕少爷，擦一下汗吧！”

他这么一说，司慕才感觉到后背已经是一片额头上更是不停地往下掉着汗水。

伸手接过了舒凡递上来的丝绢，擦了擦额头之后司慕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相衍的背景和身份他没有办法查到的原因大概就是如此。

不止是他背景太深，还有就是他的气势太强太冷，以至于一般人还没有靠近就已经被他周身的王者之气给逼退了。

等到终于平复了一下情绪，司慕才抬起头重新和相衍对视，这会儿看着他时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防备和警惕。

舒凡无奈的笑了笑，他就知道会是这样，面对着相爷如果司慕还能翻过天来，那倒是真要教人另眼相看了！

忽视掉了舒凡的戏谑和嘲讽，司慕有些担忧的问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你背后的势力是什么，司家不好惹，安家上头亦是有人的，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动作，万一被人抓住了尾巴，到时候要怎么收场？”

他的担忧，不是因为相衍，而是一想到司颜拼命的强大自己，拼命的学习生存技能的那些瞬间，他就觉得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