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小的时候，每年还会回来看看她，后来是两年一次，三年一次，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慕家我不清楚，可顾家还是我说了算。指望顾南沛救你们慕氏，四个字送给你。”顾北倚再次靠到她的耳边，呼出热气在她的耳边呢喃，“痴心妄想。”

“那也不关我的事，我尽力了。”

“你没有。”

“难道我就一定要牺牲我自己吗？你也知道我不喜欢慕氏。”她挪动了下身子，躲避他的热量，酥酥痒痒的感觉弄得她很不自在。

“我帮你毁了！”顾北倚立刻起身，眼神充满了狠厉，“保证慕氏一天之内从容盛市消失！”

“不要！”她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才发现她的手肘被重新包扎过。

“我想要奶奶的遗物，还有……”她咬着下唇，鼓足了勇气接着开口，“如果慕氏垮了，爸就不会给我了，你知道在慕家只有奶奶最疼我，如果没有她，我早就死了！”

见顾北倚没有反应，她仰头盯着他，黑色的眼眸中只有他渐渐暴戾的模样，“我是因为奶奶才回来的，慕氏什么样子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根本就不知道！”

顾北倚的沉默让她慢慢垂下头，咽了咽口水，底气不足的开口，“如，如果你答应帮我，昨天你，你说的我同意了。”

“昨天我说的什么？”

“情人……”

“你的意思是你宁愿当见不得光的情人，也不愿意当顾家大少奶奶。”顾北倚冷哼一声，他到底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见光不就得死，我想活着。”她慢慢的松开他的衣袖，他不喜欢衣服不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