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县试名不副实,买通考官的帽子。
足够让孙奕以后绝迹与科举之路。
自然也能断了孙奕律者的晋升之途。
陈成文虽然不是律师,但对律师的一些事情还是知道的。
所以他拜托了几个同学,把各自的老师都忽悠过来。
左右几句话的事情,没想到还真的弄来了两个名宿。
所以,刚刚范海和陈成文还心情不错。
但紧接着,范海就发现了自己没过考试。
这直接就点燃了范海紧绷的神经。
他本来就知道这里的猫腻,当下直接喊了出来。
这一嗓子,一下子就让他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一瞬间,范海也慌了神。
这不对啊,自己的计划是等着卷子放出来,然后好贬低啊。
现在卷子呢?
但看到众人都看向他,范海本能的就开始紧张起来。
范海又再次看向县衙门口。
卷子。。众人。。卷子。。众人。
忽然一个想法福至心灵,范海叫道:“大家快看啊,这个成绩单连卷子都没有张贴。
你们看啊,按照规矩,案首和县试前十名的卷子都要随着榜单张贴的。
可你们看,这现在只有一个榜单,谁知道这个成绩的真假啊。
谁知道有没有人在这里篡改成绩啊!”
十七岁的范海也算是素有急智了。
这么快,就让他找到了一个突破点。
此言一出,瞬间惊醒梦中人。
对啊,卷子呢,你这只有榜单没有卷子,糊弄人呢?
当下,几个学生群情激奋,就要闯入县衙。
“谁说不敢给人看啊。”随着声音,一个身穿绿缎官衣的官员走出了县衙,来到了广场。
来的正是王县丞。
一看是王县丞走了出来。
霍老先生和蒲博涛都走上前,对着王县丞拱手致礼。
王县丞以晚辈礼回礼。
王县丞对着霍成济道:“霍老先生,不知有何事见教。”
霍成济不为所动,对王县丞道:“王父母,本次县试为何不张贴案首的考卷,这只怕于法不和吧。”
王县丞一抬眼道:“不张贴自然有不张贴的道理。霍老先生如果想知道,可以入内说话。”
听到这话,霍成济还未说话。
蒲博涛抢先道:“王县丞说的这是什么话。
难道这次案首的卷子,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是经义不佳,还是诗词不达。
还请王县丞让大家看个明白。”
作为附近的名人,王县丞自然知道蒲博涛以及蒲家的背景。
但这咄咄逼人的语气,却让王县丞实在不喜。
他道:“此事本县自有考量。绝对不是敷衍大家。
只是有些事情,所以不能张贴考卷。
但本次案首的实力,那是毋庸置疑的。”
可谁知,越是他这么说,霍蒲二人越是觉得,他这是在逢场作戏。
蒲博涛不依不饶道:“王县丞好唇齿。
但需知道,公道自在人心。
这泉州县城还远没到,谁都能只手遮天的程度。
既然心中无鬼,那就请县丞老爷把这次案首的卷子给大家品鉴品鉴。”
说了这话,蒲博涛也是当真不给自己留后路了。
他也打定主意了,只要卷子公布,他一定往死里评价。
以让大家看清这王县丞的真面目。
王县丞也被这蒲博涛激怒了。
我们泉州县的事情,你个外人反复横跳做什么。
作死很过瘾吗。
忽然,他灵光一现。
朗声道:“好,我就给大家看看,这届案首的诗词,还请大家品评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