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之前发生了那么一个小小的插曲,一大爷看到阎解放以后很是吃惊,愣了一下说:“今天可是让你们兄弟两个人一起过来的,毕竟这个事情是牵扯到你们兄弟两个的,所以在这个事情上面你你们兄弟两个都应该过来才对呀,怎么着今天就你自己过来了?”
阎解放有些尴尬的说:“一大爷,没办法呀,本来我是打算和我弟弟我们两个人一起过来的,但是因为单位上有事情,需要排班排不开,如果我们两个都过来的话,那也不太现实。
所以呢只有我一个人过来了,这事情没问题,我能够当了我弟弟的家。我弟弟也是已经委托给了我,在这个事情上面全权处理就行了。
所以我过来和我们兄弟两个过来,那是一样的道理的。现在我弟弟还在厂子里面值班呢,所以没办法,只能够我一个人来了。”
但是这种话怎么能够取信一大爷呢?
一大爷可是一个老狐狸,而且呢也是扎钢厂的人,对于轧钢厂的一些事情也是门清的,所以一大爷马上就不客气的说:“臭小子,别和我在这里耍什么小把戏,你大爷,我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路还多呢,给我说实话到底怎么这一回事,大钢厂保卫科的一些事情我可是比较清楚的。
你也不用在这个事情上面骗我,你回我一下你爹没问题,但是你忽悠不了我呀,别忘了我也是扎钢厂的人,而且阎解放前我就在厂子里面工作了,我比你根深呀。
这里面有多深的水你是把握不住的,大爷,年纪大大爷能够把握得住,所以你乖乖的给我说实话,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不说实话的话小心我收拾你呀,就算我收拾不了你,回头让柱子也能够收拾你。”
阎解放倒是没有想到一大爷会那么说,最后也只有很无奈的说:“其实真的我弟弟是在上班呢,这一点我没有撒谎哦,只不过是因为我弟弟他只是不敢来,所以调班了他怕柱子收拾他呀。
所以也就不敢过来了,毕竟在这个事情上面他觉得自己做的也是比较的欠妥当,虽然东西是他的,但是他觉得自己拉走的话,多多少少是有一些与理不合的,所以也就不好意思再过来了。
但是我不一样呀,我作为一个哥哥,如果当弟弟的退缩了,那我这个当哥哥的不管怎么样也得顶上来呀,谁让我是哥哥呢。
因此没办法,现在不说是我们两个一起来吧,至少我自己过来了,在这个事情,我也得表达一下我们兄弟两个的意见。
一大爷你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我也就不撒谎了。
你说就凭我爸那种情况,你是我们把那些东西给拉走有错吗?我爸爸是比较善于计算的,我们兄弟,骑个自行车什么的那都得交钱呀。
当然我承认了,也只把我们给养大不容易,计算一点,抠门一点,都是为了家里面好,这一点我们也是比较清楚的,所以我们兄弟两个哪怕是工作了该给家里面的钱,也没少给一分钱。
但是我们兄弟两个人这么做求的是什么呢,求的是父母,你得一碗水端平呀,不要求你这做父母的,真正的把一碗水给端平了,做父母的总是有一个偏爱的,这个我们也是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