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这是怎么了?”
一边说着,一边还向苏方那边走去,而这刘赋有汪海跟在身边,自然也壮了些胆子,苏方的功夫他不知道,但这位他口中的汪兄在这京城的少年权贵中可是翘楚之辈,极为了得,,毕竟这刘赋功力低微,自然分不出两人谁强谁若,因此他自然是很放心的,听到汪海的话,又看了看齐柔,再才说道:
“我刚刚在苏家酒楼,看到了这位姑娘,一时很是投缘,见她看墙上挂的一幅画怔怔出神,便想把那幅画买下来送给这位姑娘,谁知一只猴子突然窜了出来,把那副画给抢了,诺――就是那家伙肩膀上的那只,我们找他要他不禁口出不逊,还将我的一种手下给打伤了,汪兄,你可得给我讨回些公道啊,肯定是那小子指使那猴子干的――”
“行了,我已经知道了――”
刘赋正说的起劲儿,却不料直接被汪海打断了,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而齐柔见这刘斌这么个德行,说话好没由头,谁跟他投缘了,便气呼呼扭过头去不看他,要是齐倩早就一顿拳脚了。
却见苏方迎了过来,笑道:
“表哥,怎么,你们认识?”
“表……表哥……”刘赋听到苏方的话,一下子懵了,脑袋半天没回过神来。
“哈哈,哪里……”说着,汪海将嘴附到苏方耳边小声道:“顶多算个点头之交,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了,一会儿你就别说了,我打他便行了――”
苏方忙点了点头,笑着对齐柔道:“柔姐怎么也来了?”
“这儿只许你来得,我便不能来吗?”齐柔笑着反问道。
“呃――”苏方一时哑口无言,吃吃艾艾的说不出话来了,而齐柔见到苏方又是这幅傻傻的样子,不由想起了两人刚见面那会儿,也是这般,顿时乐不可支起来。
旁边的刘赋见了齐柔这副‘娇颜掩口轻浅笑’样子,眼睛中一时再也没有别的,只觉得一阵春风佛面,整个人暖洋洋的,在这寒冷的冬天,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妙的景象了。
刘赋正痴呆状的时候,却被汪海一下子从美梦中摇醒,顿时打了个激灵,看了看汪海,又看了看齐柔,再才把目光定格在苏方脸上,却见苏方正和齐柔说的不亦乐乎,心中顿时火冒三丈,但他也自知不敌,便没有去做傻事,看着汪海,说道:
“汪兄,他是你表弟?”
“不错,而且还是很好的那种――”汪海淡淡的说道。
“那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次不跟他计较了,但那幅画――我必须要!”刘赋盯着汪海,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在才说出这一番话。
“你说什么?”苏方顿时怒不可遏!
“啊――”刘赋吓了一跳,忙躲到汪海身后,再才探出头,畏畏缩缩的道:“你要是不给――哼哼……”
“又便怎的!”苏方上前一步,双目盯着刘赋,那刘赋竟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觉一阵寒意上涌,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恐慌,直觉告诉他,即使是躲在汪海身后,但他觉得并不是那么安全,这小子随时便能杀了自己。
这样想着,刘赋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在苏方的威压下,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竟有些站立不稳了,毕竟他连后天初期都没达到,如何能抵挡先天大圆满级高手的气势。
“小方――”汪海拍了拍苏方的肩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苏方知道表哥必有缘由,便也就收了气势,侧立一旁,不再看刘赋了。
汪海扶住惊魂未定的刘赋,面无表情的看着刘赋,说道:“刘兄,不是我说你,你干什么不好,偏偏往刀口上撞,你知不知道那幅画是谁的?”
刘赋渐渐的平息了下来,脑袋再才灵光了起来,他本也不笨,这么一想,顿时知道了那幅画应该便是那小子的,要不然他不会那么在意,顿时有些后悔了,不过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却也不会走另一条路跟苏方善罢的,毕竟他本性便是如此的张扬跋扈。
汪海看到刘赋那后悔的眼神,便知道他已经明了了,便道:“既然明白了,你便也该清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刘赋茫然的点了点头。
汪海微微一笑,随后转身,对着那群在地上唧唧哼哼的刘赋的手下喝道:“还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护着你们主子回去,还想再挨一次?”
“是……是……汪大爷说的是……”那群奴才忙不迭的答应,忍着痛,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扶着仍有些憷的刘赋向回走去,不过刘赋走之前还没忘了再看齐柔一眼,惹得齐柔又是一阵的气急,但却又不好意思叱喝他,只得轻哼了一声,扭过脸去,但仍让刘赋看的两眼光――连生气都是这么美!
苏方三人见刘赋一众人走了,再才互相看了看,再才一阵捧腹大笑,惹得路人纷纷侧目,齐柔脸薄,忙扯了扯两人,两人也会意,便停了笑,勾肩搭背的向回走去,而那匹马竟兀自的跟在后面,没有乱跑。
路上,苏方再才知道具体生了什么事情,又忍不住对那刘赋一阵鄙视,自己的画也岂是能卖给他的。
忽然,苏方想了想,问道:
“柔姐,你喜欢这幅画?”
齐柔跟苏方倒没有什么规矩,自那次落崖回来之后,两人关系更好了,便想也没想的道:
“那是啊,我们的小方的画画的很不一般呢――”
“呵呵,那柔姐,这幅画便给你了啊,你可得爱惜啊――”苏方将画递到了齐柔的手中,一脸的郑重其事。
“嘿嘿……看你还弄得这么郑重其事的,那我便偏不听你的,我要拿回去挂在我家的厨房里,呵呵――”
齐柔忍不住打趣道,把苏方可郁闷的够呛。
苏方昨天进了城之后,不喜欢热闹,便隐在士卒中间偷偷的跑掉了,昨天晚上一直待在六扇门自己住过的那间屋子里,看了一夜的书。
“呵呵,我刚刚去把我的马牵回来了,这马真是不错,不错――”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不会先去我家啊,再随便遣一个人去把马取回来不就行了,行了行了,走吧――”汪海有些无奈道。
三人一边在路上走着,一边聊着他们家里的情况,汪海也是昨天回去了才知道苏方竟然才十四岁,对这个表弟越的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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