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天却是恨恨的看着他们,一边走过去扔那些黑衣人,一边怒声道:
“这些六扇门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正经事没干多少,专干欺男霸女,为非作歹,陷害忠良的事情,像那沧江行省千户罗永成,便是个不学无术的混账家伙,仗着宫里有人,又跟沧江行省都指挥使罗永广是堂兄弟,在沧江行省那就是王,说什么便是什么,无人敢惹!”
听到江凌天骂六扇门,虽然不是自己,但也不由脸热红,尴尬起来,他自己便是六扇门右护法,虽然并没干过什么事情,但好歹也是六扇门的一员,所以脸上自然挂不住。
而江凌天的那股怨气,谁都能听得出来,毕竟司马风全家被杀,只留下司马清一人,任谁都会有怨气,更何况江凌天跟司马风数十年的相处,早就如兄弟一般,司马风的家人也便是他的家人,现在只剩下司马清一个独苗,自然怒气冲天。
东海行省六扇门的霸道他已经见识过了,那才是一个六品小旗都敢那么嚣张,何况是上面的百户,千户,至于沧江行省的六扇门,江凌天说那沧江行省千户罗永成跟都指挥使罗永广还是堂兄弟,那更是了不得,沧江行省估计根本无人敢管,更何况宫里还有人,想到罗永成宫里有人这句话,苏方心中微微一动,倒是留了个心思。
而一个行省的都指挥使代表了什么,那可是一省军队的最高指挥使,掌管着整个行省的军事大权,自然威势冲天!
“六扇门,难道真的无人敢管么,哼……看来真得整顿了,我便杀鸡给猴看看!”
苏方心中也有了怒气,不过这毕竟是江凌天的一面之词,还需要亲自去看看,其实苏方心中的怀疑已经很深了,只不过不愿意相信罢了。
这时,江凌天两人已经回来了,苏方便跟江凌天上了车,而赵岩则坐到驾车的位置,手一扬,马鞭落下!
“驾!”
两匹马一声鸣,四蹄奔飞,向着三江城跑去!
在车上,苏方看了看睡着的两女,都是那般的清丽脱俗,一个甜美,一个稍显清宁,甜美的是司马清,而清宁的,则是那位苏方不知道名字的女子,她当日相助自己,却被盘蛇吞入肚中,苏方本来心中难安,但被自己也被吞入之后,一声‘我命休矣’便失去了知觉,想来是盘蛇体内的熏毒吧。
但清醒之后却现自己跟这名女子躺在盘蛇的洞**中,当时也没多想,只一路逃命,最后又卷入了青海宗的事情中,现在才开始清闲了下来,想到两人的种种,苏方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却在这名女子不知的情况下,待了这么多天,不由苦笑了一声,起身解开了自己布在她身上的禁制,但她却还是没能醒来,不知她还要昏迷多久。
如果她被自己带回了家,家人问起,苏方还真要头疼起来,而现在,江凌天便问出了他的问题:
“呃……贤侄,这位姑娘是?”
其实,江凌天心中所想是苏方的某人,但出于多年生意的打理,圆滑之下却没有说出来。
苏方无奈的笑了笑,因为他看出了江凌天眼中的揶揄,忙解释道:
“伯父,她叫什么我其实到现在都不知道,前几天我跟人打斗时,差点性命不保,是她救了我,但她却昏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来,所以我也只好带着她了……”
“哦,原来如此,救命之恩,确实理该这样,也没有什么,但是你能将我身上的伤口复原,难道你治不好她?”
这时,江凌天想了想,怪异的看着苏方,眼中明显却露出狐疑之色。
苏方现在想不通这老头怎么这么罗嗦,心中已经有了撞墙的冲动,忍住飙,尴尬的解释道:
“我也试过,但是不行,她跟我修为差不多,我也试了不少方法,但是就是不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倒怪了……”
这次,江凌天倒是没有再问了,而是转过了头,爱怜的看着司马清,心中为这个命运多舛的侄女担忧了起来。
看到江凌天没有继续下去的**,苏方也松了口气,他真怕这老头再问下去,自己非要疯了不可。
而这时,忽然听到前面赵岩的喊声:
“我们到城门了!”
听到赵岩的话,苏方跟江凌天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一种到家的感觉,虽然这不是他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