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人,是个大男人。”吕翌掩着嘴窃笑着,带着木不韦走了进来。共乔一听,更是不解:“连男人也抢?谁啊,是不是象杜鱼那样的?”
“你这小脑瓜必栅恐十么呢”白媚嗔道。白了共乔眼乃共乔一叶舌下,甜1缩脖子,却不依不饶的看着白媚,迫切的等着答案。吕翌笑着说:“你大兄刚才从刘季那边把韩臣抢来了。小。
“韩臣?”共乔眨了眨眼睛,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病夫?””
“且,我以为是谁呢。小。共乔大失所望,撇了撇嘴,不屑的说:“这么一个病夫抢来有什么用,把那个。叫王祥的抢来还差不多,一个病夫,骑不得马,打不得仗的,抢来干什么,当废物养着?”
“不然。小。共尉翻身坐起,示意木不韦等人退出去,只留下两个,夫人,一个妹子,才收了笑容,严肃的扫了一眼这三个面色各异的女人,郑重的说:“一个人的**强大,充其量是个勇士,并不可怕,一个人的内心强大,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白媚和吕翼对视了一眼,眼里同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共尉这句话说得看似莫名其妙,其实却是另有所指,与其说他在说张良的事情,不如说他是在说他自己的事情。看来他这些天已经想通了小再也不是那么迷茫了。对于她们来说,这可是个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情。
共乔却不太懂,挪到共尉身边,摇着他的胳膊,“大兄,你究竟说什么呢?什么内心、**的?小。
“你只知道那个张良是个病夫,你知道不知道,他就是十多年前在博浪沙刺杀暴君的人?”
共乔顿时愣住了,就连白媚和吕翌也愣住了。
十多年前,始皇帝巡视天下,在沙丘遭到刺客伏击,侥幸不死。始皇帝勃然大怒,下诏大索天下,却一无所获。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但余波未靖。天下人都在猜测,究竟是什么样的勇士,居然敢向君临天下的始皇帝起挑战?这个勇士虽然是个不知姓名,却是很多人心中的希望,几乎已经成了一个神话般的存在。共乔、白媚他们从小就听着这件事长大,却万万没有想到,她们心目中的那个已经神化的勇士,却是这个。病夫。
“你们不相信吧?”共尉对她们三人的震惊早有心理准备,他笑了笑,然后又惋惜的叹了一声:“我虽然把他绑架过来了,可是小却未必能收服他。他们没有去彭城,显然并没有打算去投奔我,不是西向去投魏王,就是南下投奔项梁。我共尉在他的眼里,根本不是一个值得投靠的主公。”
白媚听了,网要出言安尉,共尉又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我虽然觉得有些遗憾,却也不会怨天尤人。魏咎也好,项梁也好,他们虽然家世比我强,可是有的东西,他们未必能胜过我。一个人的强大,外在的实力固然重要,可是这里,”他握起拳头,轻轻的捶了捶自己的心窝:“这里是否强大,才是最重要的。张良以疲弱之躯敢于撼动天下,我一个赳赳武夫,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夹君如果能这么想,我们就放心了。
小。白媚坐到共尉另一边,抱着他的手臂,轻轻的将螓贴在他的肩上:“夫君勇悍绝伦,又知人善用,意志如山,胸怀若海,天下有什么事不能成的?”
“姊姊说的是呢吕翌也和声劝道:“三人同心,其利断金,何况夫君手下还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将士。只要夫君不放弃,我们就一定能成功的。”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共尉欣慰的一笑,伸手将她们揽入怀中。话出了口,又想起共乔,连忙补一句:“更何况还有我这好妹子呢。小。
共乔却没有象往常一样接话,她轻轻的咬着嘴唇,漆黑的眼珠闪着光彩小拳头紧紧的握着,似乎在做什么重大决定。共尉有些诧异,比惚之间,觉得这个妹子身上多了一份从未有过的沉稳。
第二天起程之后,共尉请张良和他共乘,还特地把尊贵的右边位置请张良坐。张良推辞了半天,也没能改变共尉的主意,只得坐了。两人一路走一路说些当前的时局。共尉克制着自己的**,绝不开口邀请张良入幕。张良见他恭敬有加,却不勉强他,更没有象刘季一样二话不说就让他做厩将,心里的担心和抗拒慢慢的消散了一些。既然共尉如此尊敬他,他也不好什么表示都没有,当下在闲谈之中小就着前一段时间的战事,他不露声色的将黄石公传给他的兵书讲解给共尉听。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共尉似乎对他所说的道理领悟得乎寻常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