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在一边,马上就有些愤愤不平了,那个姐姐的滋味,他已经品尝过多次了,实在是令他神魂颠倒回味无穷的,可做姐姐的说了,她这点小伎俩,全是妹妹教授的,她比她强百倍都不止!
这话说得十七食指大动,可惜的是,刘望男对他从来不假辞色,就算他刻意地制造出某些氛围,但她也能不着痕迹地化解,对于男人的心理,这女人掌握得实在太透彻了。
没想到陈书记随便一句话,人家就要自荐枕席,这世道,还是……做官好啊!
“演示?”陈太忠下意识地反问一句,不过下一刻,他就从对方羞涩而又火辣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其中的意思,禁不住眉头皱皱,这女人挺厉害啊,只这么做做表情,我的心里,都有点不克自持啊!
不过,想想十七八成已经受用过这个女人了,他的心里登时就涌上一种类似于恶心的情绪:我靠,别人刚脱的鞋让我穿?这不是欺负人么?
“不用演示,我只是想问问你对轻啮、吮吸、震动、挤压、堆叠、律动有什么造诣,像阳关三叠、层峦叠翠、锦鲤含波、兔唇轻拨、狐尾灼心之类一百零八大套。二百五十六小套地,你都会吧?”说起名词儿,陈太忠是绝对不含糊的。
毕竟,就算是在仙界,能同狐狸精修成的女仙双修的仙人,也不是很多,于是,种种名词反倒是越发地流传了开来。孤陋寡闻如陈太忠者,也能略懂一二。
“一百零八……呃,二百五十六?”刘望男登时就傻眼了,在做文艺兵时,她有几个要好的姐妹,通过侍奉首长,总结出了一些经验,其中又有些战友,确实也是天赋异禀,让她的眼界开阔了不少。
可就算是这样。她所知道的,也不过是两位数的技巧或者说天赋,听到三位数地套数,还分了大小,她实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禁不住回头望望十七:你听说过么?
啧,没劲儿。陈太忠看着面前两位傻乎乎的表情。一种见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轻笑一声,他转头走了。
没太多的理由呆下去了,他还有一堆事儿呢,说句实话,他今天来,不过是为十七充充门面就是了。顺便。再教训一下什么调教师。天底下能人多了,你别瞎得瑟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刘望男久久回不过神来,她足足愣了有五分钟,才转头面向十七,正色问道,“石红旗,你今天请来的这个,真是政法委书记么?”
“是啊,我还骗你不成?”十七有点恼火,“你不相信我?”
“我倒不是不相信你,”刘望男也不想得罪十七,不过,她心里实在是太好奇了,终于嫣然一笑,“我只是觉得,他比你,更合适做这一行当。”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陈太忠比十七更像鸡头!
“他合适做的行当多了,做黑社会也绝对出人头地的,”十七点点头,下一刻,他地脸上换上了一副淫亵之色,“要不这样,望男,你把你的绝活,给我演示一下吧?”
“你去死吧!”刘望男轻啐一口,眼神有些迷离,“值得我演示的,也就是刚才那小伙子了,你们的陈书记,嘻嘻……”
……
“根据组织决定,陈太忠同志负责的民事调解、帮教工作、普法宣传等职责,暂时停止,”张新华在街道办的例会上宣布。
停职么?赵璞那满是疙瘩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地微笑,不过,这种情绪,他不敢表露得太明显,倒是陈太忠坐在那里,脸上波澜不惊。
“做出这个决定,我们很遗憾,”张书记抬起头,目光从与会者地脸上一一扫过,接着又长叹一声,“因为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太忠同志要去市委党校脱产进修,咱们街道办,又少了一员干将啊,唉~”
底下登时就炸锅了,什么?这家伙居然要去党校进修?来街道办还不到半年,就要去进修,是传言中的火箭干部么?
“我有意见,”赵璞登时就站了起来,在政府基层机构里,很多会场并不是那么严肃,“为什么是他去进修?比他资格老的人多了去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显然,这厮想挑动群众斗群众,不过由于他平日里做事太操蛋,在座的群众似乎都不太买他的帐,没什么人响应。
“这是区里的决定,有意见,你可
里反应,”张新华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头看看陈太陈,你对自己岗位上的人选,有什么建议没有?”
重视!这样地提问,绝绝对对是对陈太忠地重视,按组织原则,因公离职者虽然有推荐候补人选地权力,但在这样的基层机构里,通常都是主任或者书记随便点名地,无非就是俩月的进修而已,值得这么大张旗鼓地在例会上发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