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吴言刚从市委赶回来参加聚餐,一眼看到了这俩女人,一时间有点奇怪,却没有联想到陈太忠刚打的电话——时间这么短,而且,也不是太忠说地一个女人。
于是,她下车问问,等到搞明白的时候,忙不迭抽身走了,心里还说呢,看来得
办的打招呼了,怎么来得这么快啊?
可是,下一刻,她就反应过来了另一个问题……慢着,市十中的宿舍,蒙晓艳校长?
蒙通的姑娘,当了校长了?想想上次跟陈太忠在仙客来吃饭,撞到了蒙晓艳,吴言基本上就能明白,现在陈太忠为什么要帮蒙校长出头了。
她倒是没细想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因为蒙晓艳地长相实在是太那啥了,不过,尧东书记现在既然遇到了麻烦,能不能让太忠出面,怂恿蒙校长跟她叔叔关说一下呢?
这件事,吴言还不合适通知章尧东,最起码在办成之前不合适乱汇报,在官场混,谨慎从来都是最重要的,章书记对她有提拔之恩,可越是如此,她反倒要越是注意言行,以免引得章书记失望。
所以,就在聚餐刚结束的时候,她就打了电话给陈太忠,陈某人地回答,却是让她想起了另一件事:太忠的关系,眼下还是在横山呢,什么时候调动一下啊?
陈太忠是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来到了吴言的办公室,说起章尧东最近的被动,他脸上就多了几分不屑,“切,我倒不是小肚鸡肠,可是话说回来,要是没有他们有意无意的纵容,常三一伙儿会这么嚣张吗?”
只是,吴言并不知道陈太忠在这件事里涉足极深,她只当他是因为与家交好,才被动卷入的,少不得就要替章尧东辩解一下,“尧东书记说了,其实那个汽修厂里,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不过是想压一压双方,保持个稳定的局面,谁想到把蒙艺惹出来了?”
“问题就是常三欺人太甚啊,”陈太忠哪里容得她这么说?“他扫我面子多少回了,这次有机会收拾他,我怎么可能放过?”
“啊?”吴言听得身子就是一抖,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不是吧,太忠……你说,这次事情,是你搞出来的?”
“那当然,”陈太忠傲然地点点头,“我收拾常三,办法实在太多了,要不是想按着官场规矩来,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那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做的?”吴言实在是太吃惊了,美丽的眼睛睁得老大,她实在无法理解:蒙艺总不会因为自己的侄女儿关说一下,就如此大动肝火吧?
陈太忠却是被她这副表情弄得心痒难耐,除了第一次强奸她的时候,他还没从美艳的书记脸上看到过这种神情,这让他有点蠢蠢欲动。
“哈,娘子,为夫现在,有点想那个了,”他的脸上,泛起了淫荡的笑容,“你这种表情,才是最动人的。”
吴言的脸刷地红了,人也蹦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若无其事地探头出去看看,才缩回脑袋,反锁了房门,“真太过分了你,这是在我的办公室……哦,不要……”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觉得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腰间也**地顶了一个什么东西,一时间,她的身子有点软了,感觉站都快站不住了。
“一会儿再跟你讲经过,”陈太忠的语气,颇为蛮横,一边说着,他一边不由分说地抱起了吴言,因为他忽然想到了,吴书记似乎……喜欢轻微的受虐?
反正,今天晚上已经被蒙晓艳预定了,那也只能现在安慰一下她了,这么想着,陈太忠抱着轻如鸿毛、软似无骨的书记大人,昂然地走向里间的小卧室。
事实确实如他想的那样,吴言的**来得极快也极为强烈,而且足足有三次之多,尤其是最后一次,当他发射的时候,吴书记的双手双腿死死地缠住了他,身体不住地抖动着,根本失去了控制。
“我……我的胳膊和腿好像抽筋了,不能动了,”感觉他想抽身而出,吴言却是无法自如地指挥自己的身体,只能红着脸低声地解释。
太快了吧?有点丢人啊,陈太忠想的却是别的,他还真没想到,在区委书记的办公室里搞这个,会让他自己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再想想区委门口高悬的党徽,他越发觉得刺激了,甚至,刚刚发威过的某个部位,隐隐有卷土重来的架势——多么难得的人生体验啊。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乐此不疲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