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忠正聊着呢,丁小宁却是会作怪,手和身子不动了骨紧顶着他慢慢地扭动起来,毛发的摩擦,再加上紧窄和火热,让他实在把持不住了。
“那啥,我曲阳有熟人,现在就去打电话,挂了啊……”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他抬手挂断了电话,身子登时猛猛地挺动了起来,“小坏蛋,让让你再作怪……”
丁小宁却是眉眼一展,身子也放松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显然是准备好好地享受了……
电话,再度响起!
“好吧,今天我啥也不干了,”陈太忠一时大怒,从她的身体里撤了出来,一个翻身,躺在了床上,任由那湿答答的丑物一柱擎天,他接起了这个电话,“我说,哪位啊?”
“陈科,我是姜世杰啊,”姜乡长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现在……我在汽修厂呢,你的车,修好了,你看,什么时候给你送过去啊……”
我靠,陈太忠被他弄得有点哭笑不得,“我说姜乡长,你老好歹是一乡之长啊,这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还专门跑一趟汽修厂?”
“你陈科的事情不办好,我敢睡吗?”姜乡长在电话那边轻笑一声,显然是心情不错,“今天事儿,我可是真谢谢你了……”
“好了好了,”陈太忠打断了他的话,有点不耐烦,靠,把我从女人的肚皮上拽下来,还算是谢谢我?这世道有天理没有了?
“你不睡我还要睡呢,老姜。你也别扯那些虚的了,你说吧,还有什么别的事儿?没事儿我可就挂了啊。”
“陈科果然是痛快人,呵呵,”姜世杰笑一声,他找陈太忠还真有事儿,刚才他就想打电话了,不过,他心里忌惮啊,谁知道章书记要跟陈科谈多久呢?
总之。对他这个小乡长来说,电话打得越晚越好,就算陈科睡了也不要紧,几次交道过后,姜乡长知道,陈科脾气不怎么样但却是痛快人。可要是打得早了惹了其他大佬。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总之,他找陈太忠。就是两件事,一件事依旧是对口径。刚才他在小会议室一通乱说,编造了一些两人之间地合作。以示双方不是外人,当着众多大佬,强行挤上了陈太忠的战车。再加上今天相遇的过程说得有点含混,万一将来被问起来呢?
所以,统一口径是有必要的。
当陈太忠听他说起,自己有意将一些投资商介绍到清渠,两人还就此问题做过一些探讨的时候,实在有点忍无可忍了,“老姜,你这……算是绑架我呢?”
现在有钱或者有门路贷款的投资商,一个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而且各级政府盯得也死死的,这种情况下,姜乡长敢当着众位领导这么忽悠,这不是绑架是什么?
“嗐,我就是那么一说,纯粹的风吹过耳,领导们听了,也就只当是放屁了,你以为他们真的能把眼睛放到我这一个小小地乡里?”
跟陈太忠处了几次,姜世杰也知道这位行事比较张扬,做事比较粗拉,自然知道该怎么说话,“陈科你可别这么说,以后我老姜还指着你罩我呢。”
唔,又多了一个乡长小弟,陈太忠看着自己胯间的昂扬,淋漓的汁液在灯光下反射着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哭好还是该笑好,“嗯嗯,我……我知道了,你还有事儿没有?”
“我把车给你送哪儿啊?”姜世杰死缠烂打不放手,他还有别的目的呢,“对了,你说今天唐姐……会不会生我的气啊?”
“我怎么知道她生不生你地气?”又说到了一个女人,陈太忠可不想让丁小宁再捣乱了,而且,他和唐亦萱地交情,也不合适被别人知道。
下层官场这点习惯,他实在太清楚了,吴言近来得了他的滋润,胸大了一些,挺拔了一些,容颜也娇艳了起来,然后,可怜地章尧东书记被人提起的次数就又多了一点。
“不过,唐姐是个同情心比较强地女人,”他想到了那个羊倌儿,那天在场的人不少,倒是可以说说,“你地村民这个征地款……你得想想办法,她喜欢做实事儿的干部。”
“哦,这个没问题,绝对没问题,”这个时候,姜世杰也顾不得考虑财政紧张不紧张了,他反应过来了,自己要是能处理好这么一件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