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总愣了半天,甚至都没注意到警督已经带人走了,最后还是拿起手机,拨个电话……
陈太忠他们出去没多久,就联系上了谢向南,一帮人也没心思玩了,直接奔花园酒店开了房间休息。
“啧,这膀子,越来越疼了,”许纯良坐在房间里,一边揉膀子,一边嘀咕,“太忠,我可全指望你帮我出气了啊。”
“你要信不过我,让你老爹打个电话嘛,”陈太忠有点不以为然,“直接给王宏伟打电话,你啥也没干就被打了。”
“少扯吧你,这种事儿,我怎么能说?”许纯良瞪他一眼,心说现在是非常时期,给人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的话,怎么得了?“谁说我信不过你了?”
“给连成打个电话?”李英瑞知道,秦连成一定得管这件事,“他在明处,太忠在暗处,成不成?”
“没必要,”陈太忠摇摇头,“这件事交给我好了,回头好好盘一下京华的海底,不跟它玩儿明的,暗地就整死它!”
“嗯,”许纯良点点头,深以为然,是个人就想得到,能开得起那么大酒店的主儿,背景一定不会简单,虽然他不会怕,但上层的事情就是这样,人家托几个人出来,说说情,没准这事儿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最后,没准真地就是十万就搞定了。
可是这年头,是个人就总会有点小脾气,许纯良也不例外,“能把打我的人腿脚打断不?我出钱!”
“纯良啊纯良,你要我怎么说你呢?”陈太忠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麻烦你有点志向行不行?这么处理一下你就满足了?”
“我觉得,最讨厌的是那个运动服,”李英瑞提出了另一个人,她身为女人,自然也痛恨这种人,“不能放过那家伙。”
谢向南和另两位坐在那里,目瞪口呆地听着这三人的谈话,感觉有点无力插嘴。
“我最想收拾地是那个郭总,”陈太忠正在那儿夸夸其谈,冷不丁手机响起,来电话的却是他才认识不久地谭松。
谭松是为京华商务会馆说情来的,“陈主任,那会馆的老板,是我一哥们儿,约个时间大家一起坐坐,你看?”
“我跟你没话,让张开封跟我说吧,”陈太忠原本就记恨着胡图龙呢,一听这厮人模狗样地说话,二话不说就压了电话。
听着听筒中传来的嘟嘟声,谭松登时就傻眼了,他这一辈子,何尝被人如此顶撞过?登时就火冒三丈了。
张开封肯定是不可能打电话给陈太忠,要能打的话早打了,又何至于他自己出面?谭松当然知道,自己同陈太忠只是一面之交。
“妈的,给你脸,你小子不要啊,”他一边嘀咕,一边又拨一个号码,“……韩五哥吧?凤凰这一片……对,天南省的凤凰市,你熟不熟啊……”
韩天的回答,那显然是可以想像地,说不得,谭松又悻悻地压了电话,再拨另一个号码,“嫂子,凌哥在不在啊?”
“你个死鬼,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电话那边,是个娇媚地女声,“你凌哥不在,你哥才走了,说吧,什么事儿?”
“那个死家伙,又到你那儿去了?”谭松哼一声,声音变得有点冷冰冰的,“我说芳芳,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乱啊?”
“老娘倒是想不乱呢,”电话那边地女声,骤然间变得尖厉了起来,“一个个都是占了便宜就走的王八蛋,草,你让我活生生地守活寡?”
“你少跟我发泼,”谭松听到这里,就是一声冷笑,“辽原地委大院儿,本来就是寡妇村,犯骚的也不止你一个。”
“你给我滚一边儿去,好像绕云就好多少似的,”女人很不客气地啐了一口,“男人都没什么好东西,有话说话,没话我挂了。”
“好了,我不跟你瞎扯,”谭松哼一声,“这样,我在凤凰这儿,有点小基业,现在遇到点麻烦,能不能跟朱亦凯说一声,给打个招呼?”
“你自己跟他说去,我没兴趣,”那边拒绝得非常干脆,“你们谭家不是跟蔡莉挺熟的吗?找朱亦凯干什么啊?谁知道人家买不买帐呢。”
“蔡莉就要下的主儿了,说话没人听,你少跟我扯了,朱亦凯不买你的账,凌哥怎么当上天南制药的副厂长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