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对郭玉兰的印象很不错。郭书记为人没什么架子。做事也豪爽大气。比官场中大多数男人还痛快。
可是一听到郭玉兰想让他帮着打听一下省委办公厅的事情。尤其是综合二处处长这位子。他心里苦笑一声。邓逸强还真的惦记这事儿啊?
邓逸强是综合一处的副处长。二处的几个副处长跟他相比。资历什么的都要差一些。所以他早将这个处长的位子看在了眼里。眼下听说省政府那边要过来个处长。心里也是火急火燎的。
严格说起来。那帕里和郭玉兰跟陈太忠真的都没什么深的交情。陈太忠甚至看郭书记更对胃口一点。这次那处长能被提拔。很大程度上是偶然因素。
是的。让那副处长惊喜若狂的一次提拔。不过是陈某人和蒙勤勤斗嘴产生的结果。这事说起来有点滑稽。在普通老百姓眼中高高在上的副处长的进步。只是两个小有能量的年轻男女一时置气的结果。
所以。就算没有那帕里这档子事。陈太忠也不可能去管邓逸强的——教子不严还想让哥们儿帮忙?要是你郭书记的事儿。倒还可以考虑。不过。她打过来的电话。还是他有点微微的感触:这官场。圈子真的不大啊。
“我帮着问一问吧。能不能问清楚。可真是不敢保证了。”他苦笑一声挂了电话。心里觉的好像有点微微的惭愧。要说骗人他从没心软过。不过对自己比较欣赏的人撒谎。却也是他这辈子第一次。
郭玉兰在那边也是一声苦笑。事实上她已经猜到了。邓逸强这次是不可能上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找她来帮忙公关了。是的。多年的期待一招落空。他已经乱了分寸。
郭书记为了这件事。甚至去求自己的老领导了。但是省政府那个副处长。能量真的实在太大了。办公厅里都默认那厮已经是处长了。
陈太忠也帮不上了!郭玉兰很清楚这一点。想到这里。她的心里禁不住就有点悻悻。这年头。还是干部子弟上位快啊。无非是个正厅的儿子。就横冲直撞的。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她知道那帕里的老爹是原交通厅党委书记。但是她并没有想到。自己抱怨的却正是那帕里所郁闷的。那处长每每想起“人亡政息”四个字。就是揪心一般的疼痛。若不是靠了陈太忠。他想上这个处长的位子。还不知道要熬多久。
官场中。很多事情并不在逻辑范围之内。但是偏偏就那么发生了。知情权不够的人所抱怨的。未必就是真相。
由于蒙老大不喜欢家人插手自己的工作。所以蒙家小公主很少干预省里的事。可一旦出手。那隐蔽性也是可想而知的。
就在邓逸强辗转反侧寝食不安。那帕里欣喜若狂夜不能眠的时候。凤凰市临置楼里。两具白生生的**正在疯狂的撞击着。“我让你再装。让你再装……”
“不敢了。”吴言满脸潮红双眼紧闭。鼻翼不住的翕动着。双腿紧紧的箍着陈太忠的大腿。在他身下不住的挺动着腰胯迎合。“轻点。真不敢了……”
须臾。雨散云收。两人也懒的分开。就那么男上女下紧紧的相拥着。好半天。她才懒洋洋的回她。“这还不是为了把你家小钟调过来?”
吴言最近想好怎么安排钟韵秋了。可是要着手调动的时候。却猛的发现。很多人都知道钟韵秋是陈太忠的人了。自己把她调到身边做秘书。好不好呢?她可真的不想让别人把自己跟陈太忠联想到一块。省的引出很多流言蜚语来。
所以。表面上跟陈太忠保持一定的距离。那是非常必要的。至于说钟韵秋的调动。那就很好解释了。她接受了陈太忠的关说而已——保持距离是必要的。但是把陈某人的人调到身边。又有维系关系的意思。谁不想跟陈太忠这红的发紫的家伙套上交情呢?
陈太忠不过是借此玩玩情调而已。他当然不会当真。只是。听到吴言这么解释。他却是又想起件事来。“唉。我也的配个通讯员了。今天上午张国俊还说我。嫌我没准备稿子呢。”
“这个人可是要谨慎一点。”吴言反倒是劝起他来。“你这话一出口。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呢。跟红顶白的人实在太多了。”
“等我从北京回来再说吧。”陈太忠凑嘴过去。轻啮她的耳垂。嘴里含糊不清的嘀咕着。“也不知道章书记为什么这么着急。”
“别闹。”耳垂是吴言的敏感部位。鼓膜又被他沉重的鼻息吹的浑身发抖。说不的推他一把。“让你去北京。尧东书记才好往科委安排人啊。”
陈太忠正玩的有趣呢。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猛的就是一惊。登时没了玩闹的心思。“什么?章尧东安排人?”
“这可不是尧东书记要对付你。”吴言猛的听他语气一冷。忙不迭的解释。却是觉的下体也不由的紧了几下。愈发觉的那坚硬的火热在自己身体内的存在。伸手去推他。“你先出来……行不行?这样你让我怎么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