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他走出院门的时候。门外正好走进一个女孩来。看着就是十**的样子。脸上笑意盈盈的。五官身材长得出奇的秀美。仿佛将天地间的灵秀集于一身。极为扎眼。
那份灵动和清秀简直无法形容。就算是将她放进千万人当中。也能被人一眼辨识出来。陈太忠一瞥之下。脑子里登时出现一个名字:何雨朦。
也就是这样的女孩。能让黄老觉得拉出来跟荆紫菱比一比吧?陈太忠打量她一眼。怎么也觉得。她比不过荆紫菱。当然。这或许是心理作用——只是这作用责任在黄老还是在他。那就真的不好说了。
是的。这女孩美则美矣。灵秀艳丽远胜旁人。但是不知道怎地。他却觉得。好像是少了点什么。大概……是少了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活泼和跳脱吧。
这么想着。陈太忠就少不得又看了她几眼。灵秀女孩没想到在这儿。还有人这么猪哥地看自己。少不得白他一眼:有你这么看人的吗?
“你是何雨朦?”陈太忠笑嘻嘻地发问了。他觉得自己需要落实一下。
女孩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愣了一瞬。才点点头。“是我。你是谁呀。怎么在我姥爷家?”
“嗯。怪不得你太姥爷一个劲儿地夸你呢。”陈太忠笑着点点头。却也不说自己是谁。“果然挺清秀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冲她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到使得女孩站在那里愣了半天之后。终于轻轻地“哼”了一声。去找自己的外公了。
从黄汉祥家出来之后。陈太忠的心情一时大好。想想这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拨个电话给邵国立。“邵总。有时间没有?我来北京了。什么时候坐一坐?”
邵国立正在一家俱乐部跟几个朋友打台球呢。听说他来了。犹豫一下笑着点头。“成。你在哪儿呢?我派车接你去。”
不多时陈太忠到了。邵总冲他点点头。却也顾不得说什么。扭头看桌上的台球。“这个斯诺克。做得有点太那啥了吧?这叫人怎么打啊?”
斯诺克。陈太忠也知道该怎么玩。不过他没玩过。就像保龄球一样。他不需要琢磨这个。靠准确度来玩的东西。他都不感兴趣。倒是像网球之类的活动。由于涉及到球拍、场地和球之类的外界因素。他把握得不是很好。上次跟杨倩倩打网球。一开始很是出了点洋相。
“小邵。不行就认输好了。”跟他打球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笑嘻嘻地看着他。“算你输五十分。又没几个钱。”
“你做梦吧。”邵国立瞪他一眼。才待说什么。陈太忠却是放下手里的包。走到了桌旁。食指点在球桌边沿一处。“打这
邵国立琢磨这个球老半天了。当然知道打那儿就是吃三库之后。击中红球。但是这出杆是个老大难的问题啊。
白色母球被棕色和蓝色球贴得紧紧的。吃三库对击球角度要求很高的。一时他有点犹豫了。“太忠。帮我打了这一杆。”
打就打呗。陈太忠也没问那中年人愿意不愿意。走上前接过邵国立的球杆。身子一猫左手一伸。右手抬手就出杆了。给人的感觉是瞄都没瞄。
在邵国立玩的这圈子里。桌球这些东西。大家一般都不会请人代玩。一分不过一两千块。纯粹是挂点彩头瞎玩。输上五十分也不过五万十万的。
不过。偶尔有朋友代上一两杆。那倒也正常了。破个斯诺克。顺便还能考校一下那朋友的水平。
陈太忠这一杆打完之后。随手将球杆还给邵国立。邵国立却是没心思接。眼睁睁地看着那球很标准地吃了三库之后。将一颗红球撞落底袋。
“哈。太忠你打得不错嘛。”他讶异地看陈太忠一眼。犹豫一下。没有接球杆。“接着打吧。你这一杆没完呢。”
“不打了。”陈太忠摇摇头。他当然知道。这些人玩桌球是带彩的。不为赚钱。纯粹是增加点刺激。“再打就是帮你赚钱了。”
邵国立接过球杆再打。那中年人却是看看陈太忠。心说小邵的朋友里。什么时候出来这么个高手啊?这出杆叫个干脆。
解斯诺克不算什么。可是想在解斯诺克的同时还将红球打入袋。那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好像努努力名次能提高不少。召唤月票<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