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答应了啊,陈太忠心里也一时大快,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葛瑞丝这种半推半就,甚至带一点强迫性质的应允,让他的欲火越发地高涨了起来,哥们儿不会是骨子里也带了什么暴虐倾向吧?
不过,这时候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小太忠已经被贝拉捋动得快要爆炸了,他双手一用力,将她的身子抱了起来,向自己的腿上放去。
贝拉心知其意,事实上她也被陈太忠抚摸得有点难以自控了,左手松开小太忠,身子顺势一跨,双腿微张,左手自双腿间向后一伸,再次捉住那团硕大,不管不顾地向自己的腿间塞去。
“哦又是一声颤抖的低吟,不过却是异常满足的声音。
等到葛瑞丝端着托盘再次回转的时候,眼前的景色越发地**了,贝拉的皮裙缩在腰间,两条着了黑色丝袜的长腿微分,(本处为修改部分,看不到的朋友,只能说您来得迟了,别的就不说啥了,风笑抱歉。)(本处为修改部分,看不到的朋友,只能说您来得迟了,别的就不说啥了,风笑抱歉。)
贝拉已经进入了一种亚疯狂的状态,头不住地晃动着,齐肩的金色卷发在空中乱舞,的啤酒罐还没放下,随着她舞动的手,白色的泡沫不住地涌出罐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太忠正眯着眼睛享受,却感觉到一只手攥住了他的右手,将他引到了一片潮热之地,侧头一看,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葛瑞丝已经脱掉了长裙,正紧紧地靠着他,脸上一片潮红,他的手抵达的地方,正是她的腿间,那是炽热的呼唤。
(本处为修改部分,看不到的朋友,只能说您来得迟了,别的就不说啥了,风笑抱歉。)小妮子这次是幸福死
在她身子软做一团时,(本处为修改部分,看不到的朋友,只能说您来得迟了,别的就不说啥了,风笑抱歉。)侧头一看葛瑞丝,刚才羞答答的小妞已经坐在了一边的单人沙发上,身子后靠,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大地敞开,搭在沙发扶手两边,(本处为修改部分,看不到的朋友,只能说您来得迟了,别的就不说啥了,风笑抱歉。)
陈太忠当然不会拒绝这种邀请,挺着身子就来到了她身边,毫不客气地挺枪进入了……她居然要比贝拉紧窄那么多。
“咝葛瑞丝猛地吸一口凉气,双臂下意识地去推他,学人吃饭撑破肚,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胃口,不像想像的那么大。
陈太忠却也知道分寸,耐他终于完全抵达的时候,表现得一直很淑女的葛瑞丝又是一口凉气,“天哪,太热了,太
这种称赞,完全地满足了陈某人的好胜心,他一边动作着,脑子里却是不住地自夸自赞:哥们儿这也算是长中国人的志气了吧?
“一龙双凤”的混乱,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告一段落,不顾葛瑞丝的再三哀求,陈某人很直接地将自己的**释放在她的体内——反正哥们儿都已经暴虐了。
看着她捂着腿向卫生间跑去,贝拉不满意地撅撅嘴,“陈,我们不能随便吃避孕药的,那样会让身材走形。”
“我结扎过的,”陈太忠不欲多解释,懒洋洋地欠起身,伸手去拿啤酒,“想跟我在一起,就要配合我!”
“结扎?”听到这个词,贝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显然想到了中国大名鼎鼎的“计划生育”,“不会有什么意外
“真要有什么意外,那就该葛瑞丝偷笑了,”陈太忠不以为意地哼一声,不过以他的身份,这话倒也不是夸口。
葛瑞丝知道陈是输精管“结扎”过的之后,心里的不满也消失了,三个人就那么赤着身子,走到了三楼的大卧室里。
不过,陈太忠不许她俩脱掉丝袜和高跟鞋,那二位倒也好,倒也不以为然,两双丝袜美腿,一双黑色一双深蓝色网格,相映成趣。
陈太忠很意外地发现,别看葛瑞丝比贝拉低了几个厘米,可是那双长腿似乎比贝拉的还要长一点,再加上紧贴着小腿的中腰小皮靴,看起来的诱惑,一点不比高跟鞋逊色。
大卧室内也有酒柜,这里的设计都是为超级富豪准备的,人性化到一塌糊涂,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屋内虽然有空调,但是温度并不算太高。
还好,有酒可喝,那就不算什么了,陈太忠和两女蜷在沙发上,很随意地聊着,不多时,女孩儿们就从他的嘴里得出了事情的真相。
“埃布尔?”葛瑞丝将她的腿搭在陈太忠的腿上,不住地摩挲着,一旦认定了男人,她似乎比贝拉还放得开一些,“时装界我没听说过这个人,贝拉,你听说过吗?”
“拿开你的腿,”贝拉气哼哼地回答她,“我要枕着陈的腿睡一会儿……呃,什么?埃布尔?我管他去死!”
“好了,不用说了,不就是上台走两步吗?你们何必那么叫真?”陈太忠懒洋洋地发话了,“搞不定巴黎的话,你们可以去中国,年薪最少五十万英镑,可以吧?”
这个价格对世界顶级模特来说,还真的拿不出手,不过对贝拉或者葛瑞丝这种欧洲三模特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
陈太忠这么说,当然也是有原因的,虽然他很听不得什么“一等洋人二等官”之类的顺口溜,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在国内若是有两个洋跟班,也会让别人多出点忌惮<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