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好奇,那就一定是好奇,许处长做事一向都不遮掩,除了有些不该说的话坚决不说之外,也算是官场中坦荡荡的君子了——当然,见过田甜之后,会不会因为产生某种感觉而发生什么,那也不好说,但是眼下毫无问就是纯粹的好奇。
曲终人散之后太忠按常理该送荆紫菱回家,谁想天才美少女在车上居然建议了一句“找个酒吧一起坐坐?”
“不早了,八点半了,”陈太忠断然拒绝,这倒不是他不想多亲近一下她,实在是有点小小的苦衷“明天还有考试呢,我得回去调整一下状态。”
“一晚上背两本字典,你还用调整状态?”荆紫菱笑一声笑声里有点说不出的味道,“你跟田甜去酒吧,也不止一次了吧?你觉得她比我好看吗?”
“她没你好看,”陈太忠暗暗咋舌说这小丫头也知道吃醋了?倒也是好事,不过……咦?刚才我跟许纯良说话,声音已经很低了啊,“你怎么想起来说她了?”
“你跟许纯良说话的时候,我不小心看了看,”荆紫菱见他惊讶登时抛开了那一丝丝计较,得意地笑一声然还是小女孩的心性,“我没学过唇语过辨认几个字还是没问题的,你俩左一个田甜右一个田甜的当我是瞎子?”
“这么漂亮的眼睛,怎么是瞎子呢?”陈太忠笑一声,心里却是暗暗叫苦,这天才还真不是白叫的,这点蛛丝马迹都看得到,于是温言劝说她,“听话啊小紫菱,错过今天,改天请你去十次酒吧,成不成?”
“你也是这么哄田甜的?”荆紫菱又想起了旧账,说不得就拿出来翻翻。
“她是我什么人?我怎么可能这么哄她?”陈太忠轻声笑笑,话说得自然无比,田甜对他的诱惑力,比天才美少女真的差得多了。
“我也不是你什么人,”荆紫菱笑着答他一句,不过显然,这并不是声明,只是女孩家的那点小心思而已。
“迟早会是的,咱俩不是定情吻都吻了吗?”陈太忠不怀好意地笑着看她一眼,在荆紫菱捶来的小拳头中大笑着,驾驶着桑塔纳一路开到天大宿舍区。
若不是张梅来了,今天就争取拿下你了,他目送着她走进楼门,笑着摇一摇头,驾车转头疾驰而去。
张梅确实来了,她跟另一个同事来素波办事,这一趟原本不该她来,不过年底来逛一逛素波也无所谓,反正也没人计较。
车管所实在是个好单位,不但清闲而且钱多,所以就是人满为患,就像检车场都有一个临编和在编人员一样,牌照库也是俩人,她来的话,另一个临编能够顶替她。
陈太忠本想周一就开车捎她来的,不过张梅可实在不愿意,说不得就跟着同事一起来了,现在她已经吃完饭跟同事分开了,正在紫竹苑的门口等他呢。
车开到紫竹苑,一身警服的张梅正站在小区门口,俏丽英挺,纵然是晚上了,还是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不过托那身警服的福,也没人不开眼到去撩拨一个女警察。
“好了,上车,”陈太忠停下车,冲她一招手,她矮下身子迅速钻进了车里,呆呆地看着前方不语:不是我想来,是他逼我的。
下车之后,陈太忠带着她施施然走进了别墅,门才一关住,他一把就将她搂进了怀里,刚才小紫菱撩拨得他有点欲罢不能了。
“这是最后一次,”梅也没有反抗,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谁想陈某人淫笑一声,“不行,我才帮你打了招呼,所里的人应该都不敢招惹你了,还得一次。”
“可是,他们本来就不敢招我……”张梅才待说什么,嘴唇却是被人堵住了,她挣扎想说完话,怎奈身体越来越软,腿间慢慢地肿胀湿润了起来,神智也渐渐地不清楚了。
不知道多久后,一个声音似乎从天际传来一般,“好了,我喜欢你穿警服的样子……”
雷蕾今天一直忙到九点,才从单里出来,给家里打个电话,知道孩子睡了,居然鬼使神差地跟家里撒了一个谎,“晚上还要加班,那我就不回去了。”
驾驶着捷达车来到紫苑,见到院里停了一辆凤凰牌子的桑塔纳,二楼的卧室又有灯光漏出,她蹑手蹑脚地开门走进去,微笑着推开房门,“哈,太忠,你们这是……”
一个女人正躺在上跟她的太忠激烈地搏斗着怪的是,她身上居然还穿着警服,只是警服不但前襟大开,里面也没什么别的衣物了,两团不大的酥胸正随着他的冲击一颤一颤。
“呸个变态,我还想给你个惊喜呢,”蕾见状羞得脸通红身向外走去,她整天接触一些社会新闻,倒也知道有人喜欢这个调调儿。
“站住,她快不行了太忠一招手,就止住了她的动作,心里却是挺,哈,今晚总算能比较尽兴了。
雷蕾觉得自己身子一停,一股大力在背后扯着自己知道这个冤家又弄些古怪了,禁不住挣动两下“你总得让我洗一洗吧……”
张梅却是被猛然闯进的雷蕾羞到了,身体不由得一紧种另类的刺激却是从脊髓深处在瞬间传遍了全身,身体就像过电一般抖个不停。
“唔舒服,”陈太忠只觉得自己被紧紧地禁锢住了,低头看着闭着眼满脸红晕的张梅,心中的邪恶登时迸发了出来:我怎么就不知道,粉碎一个良家女子的自尊,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成就感呢?
“放开我,”张梅听说似乎接下来还要跟另一个女人跟他一起那啥,禁不住大羞,闭着眼用力地推他,怎奈全身乏力,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上次你就答应了,说下一次一起跟雷蕾……哈,很好玩的,你不尝一尝就可惜了,人不就是这短短的一生吗?”陈太忠的笑声愈发地邪恶了起来,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彻底地堕入了红尘魔障中……
第二天张梅悠悠醒转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了陈太忠,这一夜她实在是太累了,直到凌晨三点才睡着,心说做这个恶魔的女人,还真的不容易。
雷蕾也在床的一边沉睡着,听到她翻身的响动,睁眼看一下,触目却是对方露在被外**的胸膛,想到昨天太忠居然不许二人穿衣入眠,于是闭眼苦笑一声,“这家伙真变态。”
“是啊,”张梅点一点头,又闭上了眼,细细地回味一下昨夜两女一男时的疯狂,一时间有点自责:难道说,我天生就是个坏女人?
她这里在自责,雷蕾却是打着哈欠,强迫自己坐起来,“唉,该上班了……这家伙又要忙一天了,不知道他哪儿有那么多事可忙……”
陈太忠可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下午考完最后一门,他才说要去找荆紫菱玩,不成想接到了东城区组织部部长王启斌的电话,“陈主任,听说你来素波了,找个地方坐一坐?”
“呵呵,这两天安排得挺紧的,”陈太忠琢磨一下,打算婉拒了他,“年底了,大家都忙……换个时间吧?”
这次来素波,他要办的事情多着呢,还要陪荆紫菱,蒙老板家也没去,短短的时间,他实在是分身乏术。
“你总要吃晚饭的吧?”王部长笑一声,也没有着恼,“在什么地方吃?不差多我一双筷子吧?”
人家都这么说了,陈太忠也实在没啥可说的了,总算还好,晚上是高云风和那帕里的饭局,高公子不但是见过王部长的,而且现在也不跟那帮狐朋狗友来往——敏感时刻啊。
当然,这顿饭陈太忠又是带着荆紫菱来的,王启斌是钟胤天的丈人,不过,陈太忠想着上次自己在王家被钟韵秋介绍的时候,说是钟家的朋友,倒也不怕带着天才美少女露面。
王部长也挺奇怪,这陈太忠身边怎么换了一个女人,事实上,只冲小钟能掌握小陈的动向,他也隐隐猜得出陈主任跟自家女婿妹妹的关系,不过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他也没兴趣去琢磨,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又关他什么事呢?
反正他只知道,小陈是比较在意钟家的,这就足够了,有这样关系,不用白不用。
不过,当王部长知道,这美得直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竟然是荆以远的孙女的时候,心里也禁不住微微一沉:坏了,今天这事儿还未必好办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