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太忠见他态度端正,笑着点点头,“以后没准还有合作的机会。”
“我也非常希望有机会跟北崇合作,”张书记笑着点点头,又拿起一杯酒来,跟陈太忠碰一下,再次一饮而尽,“今天有点过量了,就不耽误陈区长带着孩子们去玩了。”
“张书记你这话,就见外了,”陈太忠干掉杯中酒,笑着回答,“等哪天你去了北崇,咱们好好喝它一场。”
“陈区长去利阳的话,一定要到武庄来看一看,”张书记也是笑着发出了邀请,至于说这话有几分诚意,那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陈太忠两桌人没再待多长时间,大约五分钟之后结账走人,等他们离开之后,何总才轻轻吐一口气,他被张书记的谦恭吓坏了,哪里还敢再问价钱什么的?“张书记,这个年轻的区长……来头很大?”
“他可不止来头大,关键是不讲理,”张铨叹口气,“只要惹了他,老太太和小孩他都敢打,《新华北报》很牛吧?他派出警察就把记者跨省抓回来了,陈正奎堂堂的阳州市长,被他当众用烟灰缸砸得头破血流……晋建国说过,永远不要做这个人的对头。”
“不过您刚才姿态也很低了,他应该领情,”何总微笑着拍一记马屁。
“唉,”张铨哭笑不得地叹口气,他刚才诸般做作,也只是希望对方不要恨上自己,至于说领情什么的,目前实在不敢奢望,停了好一阵,他才轻声嘀咕一句,“以后宁可去路边摊吃饭,也绝对不跟人拼房间了。”
“对不起了,铨哥,”林师姐听到这话,脸色登时就是一白。
张铨侧头看她一眼,想了一想之后,柔声回答,“不关你事儿……想不想跟那个小叶来往,也是你的事,我不会干涉的。”
这一晚上,想跟叶晓慧来往的,可不止是林师姐。
陈太忠在小姑娘们的强烈要求下,来到了一个慢摇吧,以女孩儿们的想法,就是直接在大厅玩了——这地方龙蛇混杂,但正是因为龙蛇混杂,才能显出她们的魅力。
所谓青春,就该是张扬的,就该是万众瞩目的,她们这个心态不能说就错了,但是陈区长实在懒得对付那些醉醺醺、精虫上脑的男人,于是他就表示,“你们的目标,是顶级的艺术圈子,在这种场合里跳舞……多跌份儿啊?”
“那是,”时彩笑着点头,“包个包间,唱唱歌跳跳舞,想喝酒的掷骰子,想打牌的买扑克……等咱们的节目开始了,咱们还能看节目。”
这话也在理,女孩儿们是想疯一下,但是再一想,在朝田这种小地方,又能钓到多少凯子?正经是光顾玩,忘了看节目,那就有点遗憾了。
于是大家就开个大包间,有人叫了酒来喝,也有人跳舞,还有人拿着话筒一展歌喉,令陈太忠略略意外的是,叶晓慧唱歌的水平不低,还是多面手,能唱男声的摇滚,也能唱女声的高音。
不过更令他吃惊的是,几对女孩儿居然能搭在一起,跳快四也跳探戈,倒地时大腿高抬,毫不顾忌地露出短裙里的小内内。
陈区长倒是没有在意那些裙下风光,这些女孩配合得这么好,禁不住让人想到les,然后他就不可遏止地想到了蒙晓艳和任娇这一对——她俩在一起,是否也这样跳舞呢?
念及此处,他情不自禁地生出一股回凤凰的冲动,红尘历练得够久了,该是回归的时候了,对于恒北或者北崇,哥们儿终究只是过客,不是归人。
不过……做人又怎么能有始无终呢?他一伸手,就搂住了马小雅和刘望男,“今天晚上,你们不用回宾馆了,跟我在车上。”
“陈区长是真性情啊,”时老师笑着伸出一个大拇指来,她见多识广的,双飞这种事,看在她眼里,也只做平常,“我还以为你会贪图新鲜,找几个小女孩儿呢……你的魅力,她们可是抵挡不住。”
“我一向很洁身自好的,”陈区长一边在两女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大喇喇地点头。
“开始啦开始啦,”一个女孩儿叫了起来,她一边喝酒,一边盯屋里的小电视,“《十送红军》开始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