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谭胜利则是再次强调,北崇的互联网建设,是不改革不行了,校园网必须要抓起来,信息爆炸的社会,北崇是不能再抱残守缺了。
事实上,他希望以文化局的名义,在北崇内建设网吧——最好不要出现私人网吧,那样不利于不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
刘海芳也提了很多建议,但是最令人惊讶的是,她建议北崇考虑建设自己的机场,三省交界处,交通便利,而北崇到朝田,走公路要用六七个小时,就算现在高速修得差不多了,但是五个小时也到不了。
考虑到北崇下一步要大力发展旅游业,那么,真该考虑一下建机场了——从朝田到北崇,还不如通达和绕云方便,这算谁的错?
“唔,”陈太忠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却也不表态,事实上,在北崇建机场,四十年前就有人讨论过,这里虽然啥也没有,但确实是个战略要地。
眼下在北崇建设机场,那是非常不现实的,刘海芳眼下提出来,并不是要区里跟上面争取投资——这也是不太现实,她大约……只是想先竖个高高的靶子,成不成的倒无所谓了。
这也是下面人争取项目的法门,提个高一点的目标,领导否了,那么再提一个低一点的,通过的概率就要大一点——如果领导不是有意想为难的话。
刘海芳也许是找到了比较好的项目,陈太忠心里有这样的判断,但是他不会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身为下级,你有你试探的法门;但我是领导,自有装逼的法门。
三个区长说完,就轮到朱奋起发话了,他犹豫一下表示,“今天抓来这么多朝田人,治伤都花了不少钱,分局有点承受不了……这个费用该怎么走?”
不管北崇人再怎么不讲理,抓回来的人身上有伤,也得先治伤——同时可以为医院创收。
“你自己想办法,不要拖欠了医院的,”陈区长摆一下手,“这次去朝田,区里也存在一些费用,我就不管你了,你可以向家属收取费用,还有罚款收入,就不要跟我张嘴了。”
“不交的劳教?”朱奋起要问的,实际上是这些人的处置方案,至于说钱嘛,区里给固然好,不给分局也不会亏了。
“嗯,劳教,”陈太忠点点头,“罚款视情节轻重收取,极其严重的考虑拘役,那个郑涛……你不要随便放了。”
“他肯定不能随便放了,”朱奋起听得就笑,他早听说了,陈区长拍出一百万,才理直气壮地把人抓回来,怎么可能那么便宜地放人?
说得差不多,大家就站起身走人,小院里就只剩下了汤丽萍,陈太忠抬手一看时间,还不到九点,笑着冲她努一下嘴,两人就上楼去了。
经过两年的锻炼,小汤同学早已食髓知味,而陈区长也憋了好久,正是,三分钟之内,两人就除去了碍事的衣物,没有什么前戏,小太忠直接叩关而入。
事实上,汤丽萍是非常懂得享受性、爱的女人,在感觉到他完完全全充实了自己之后,她只觉得一阵快感从尾闾直冲脑门,整个身体一僵,尖厉地"shen yin"一声,“哦,要飞了”
陈太忠缓得一缓,然后就大力动作了起来,没办法,时间紧任务重,这么多人看到小汤待在这里,总不能将她留宿。
汤丽萍一双圆规般的长腿,死死地缠在他的大腿上,感受着他的火热和冲撞,一次又一次地登顶云端,双方正在舒爽之际,冷不丁听到门铃响起。
“不要管它,”她低声地"shen yin"着,此刻正是人间极乐,她是一点都不想被人打扰。
陈区长却是不能这样,他打开天眼侧头一看,还好,外面站的是牛晓睿,倒不是本地人。
少不得他抱起小汤,两人保持着紧密的结合,一步一步地走向门铃处,行进之间的起起落落,让汤丽萍情不自禁地发出低沉的"shen yin"。
“谁啊?”陈区长拿起听筒来,淡淡地发问。
“我牛晓睿,”牛总编对着话筒回答,“陈区长,我的手机落在你屋里了。”
“嗯,”陈太忠抬手一按门铃,不料想,一个不经意的收腹动作,又让小汤同学忍不住长出一口气,“哦”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门外的牛晓睿不能肯定,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声音太低了,似有似无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