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下一刻,一声惨叫就划破了寂静的雨夜,她两条光洁的腿死死地夹住身上的男人,哆嗦着发话,“你稍等等,慢慢来。”
“我本来就是慢慢来的,才进去一个头,”陈太忠觉得自己很无辜,“大半截还在外面呢。”
“你这是要杀人啊,”牛晓睿全身肌肉紧绷,好半天才放松下来,一张小嘴在他的胸膛上吻来吻去,好半天才长出一口气,“好点了……你慢慢来。”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陈太忠来回挺动两下,终于重重全根而没的时候,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又是一声尖叫,然后没命地推他,双脚用力地乱蹬,“呀……要死了,咝,快出去!”
年轻的区长已经是花丛老手,知道她花径较短,自己已经顶穿了要害,于是死死地顶着她,不肯有半分退让。
“咿咿啊啊”牛晓睿乱叫半天,身子猛地抖得两抖,软绵绵地瘫在那里,好半天有气无力地发话,“太忠,陈区长,我已经好了……就到这里吧。”
合着就这么短短的几下,她已经到达了她往日不能抵达的顶峰。
“开什么玩笑,我才进来,”陈太忠哼一声,以他的感觉,牛总编不是名器,但相当地紧窄,关键她不但花径较短,而且异常敏感,能给男人极大的满足感。
歇了一歇,感觉到她有点回过劲儿了,他就大力地动作了起来,次次见底,两具撞得啪啪作响,每一次,牛总编都要大力抖动一下,并且用力推他,就像离了水的鲤鱼一般,动作是有力的,但却是枉自挣扎。
陈区长鞭挞了她有两三百下,牛总编才逐渐适应了这种有力的穿刺,终于不再用力地推他,再后来,她双手双脚都死死地攀附在他身上,不断地挺动着下身,用力地迎合着。
她的嘴里,也无意识地乱喊着,“哦……太好了,咝,用力……天啊,又来了!”
陈区长前天一大早才从凤凰回来,所以分外地持久,一个小时之后,才将她死死地顶在床上,小太忠口吐白沫地交枪。
牛晓睿喊了一个小时,早就口干舌燥浑身酸软,躺在床上只会大声喘气了,足足歇了十分钟,她才声音沙哑地吐出一个字,“水……”
“要这个水吗?”陈太忠收缩一下腹肌,小太忠此刻还留在那甬道内。
牛晓睿全身又是一抖,然后喘两口气,才嘶哑着发话,“茶水……”
接过陈区长递过来的茶杯,她猛喝几口,才长出一口气,“真是死去活来啊,总算知道汤丽萍为啥那么享受了……她能扛得住你?”
“咱们是友谊赛,不跟别人比,”陈区长干笑一声,他宣泄了欲火之后,有拔鸟无情的打算,虽然牛总编的表现,勉强还算让他满意,“要不要来根事后烟?”
“你这直接弄进我子宫里了吧?”牛晓睿又喝两口水,“要是怀孕了,那可不是友谊赛了……你说我该不该生下来他?”
“那我再给他送个弟弟进去,让他哥俩自相残杀,”陈太忠又一收小腹,狞笑着回答,“你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歇一歇吧,起码得明天早上了,”牛晓睿抬手去推他,喝了几口水,她多少有了点劲儿,见他压着自己不动,她低声哀求,“说好友谊赛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就这还身体素质不错呢,”陈太忠缓缓地从她身体里撤出,侧着身子躺下来,一探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不过……你也算不错。”
“都快被你弄死了,才是个不错?”牛晓睿懒洋洋地偎在他怀里,湿漉漉的下身靠在他腿上,弄得他腿上一片粘腻,“真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感觉前半辈子白活了……以后这个比赛,得常打。”
“选出外采访的时候吧,”陈太忠想一想,终究是不想将她纳入后宫,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更愿意选择李云彤——傻大姐的性格就挺有意思,而一夕之欢之后,她果断不联系他,让人佩服之余,也禁不住有点遗憾。
“反正谁也不要影响谁,”事实上,牛晓睿也看得很开,“有这种需要了,就联系一下,”
“没需要也会联系你,”陈太忠探手搂一下她,嘴里轻声嘟囔一句,“比如说的发展,咱们要通气的。”
“唉,是啊,”说起这个,牛晓睿也苦恼地叹口气,浑然不顾自己是赤身地躺在一个男人怀里,“咱们今天出来,是放松来的……其实我都不想干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