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自私吧?”李凯琳有点受不了,都是陈太忠的女人,她是有什么说什么了,“梅姐,没能力你就让一让,妹子我也胀得慌。”
“太忠让我上来的,”张梅懒洋洋地回答,不过为了防止被诟病,她就慢吞吞地前后动两下,表示自己也在忙碌着,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租煤场,那肯定是存煤嘛,”林莹不以为然地回答。
“你这不是在胡扯吗?”陈太忠虽然在爽歪歪中,但也是头脑清醒,正经的办公娱乐两不误,“有煤车,你是想怎么跑就怎么跑,北崇的位置是不错……但是来我这儿囤煤,这不是开玩笑吗?”
他囤煤是不得已的,他管的就是北崇的一亩三分地儿,在别处囤煤也不可能。
但是海潮不同,那是有煤车的,想往哪里送,就往哪里送,打个比方说,北崇供煤的两个大方向,就是地北和海角。
而海潮想供这两个方向,直接发货就行了,供地北的走张州,供海角的走素波,没必要发到北崇来,再反向发煤——这多耽误事儿?
没门路的人,可能这么发煤,但是……海潮可能没门路吗?
“我肯定有原因的嘛,”林莹才待发话,发现陈太忠开始挺动腰肢,禁不住撇一下嘴,“算了,你俩先玩吧。”
“那等一等再说,”陈太忠一翻身,将张梅放在,就前后活动了起来。
张警官也顾不了那么多,双腿向他的肩上一搭,地了起来,两条的小腿不住地抽动着,至于说裙内的风光被旁人看了精光,她是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活动完毕,就是一个小时之后了,陈太忠骑在双腿紧闭的张馨身上,喷射出了自己的激情,感受着张经理体内一波一波越来越缓的余韵,看着她变得粉红的,他缓缓地发话,“北崇距离张州,有点远。”
“海潮在地北,是有煤场的,”林莹重重地叹口气。
前文说过,张州的煤炭,进入地北的很多,甚至比供应天南的还要多,天南省内除了张州,凤凰和素波的煤炭也不少,张州的煤,并不是很要紧。
而张州在天南的位置,跟阳州在恒北的位置类似,距离地北很近,但是距离素波很远——很多时候,张州跟通达的联系更近一点。
而林海潮跟地北人的关系,也是很近,他的自备煤车,在地北更畅通无阻一些。
所以海潮集团在地北建了煤场,往四面八方发货,陈太忠实在想不通,林莹为什么要在北崇建煤场。
“一点闹心事,回头再说吧,”小林总撇一撇嘴,的身子趴在他的背脊上,她是很懂得享受的人,总之要尽情欢娱之后,再说其他的。
两个小时后,林莹双臂双腿紧紧地箍着陈太忠,藤缠树再现,又享受了一番余韵之后,才说起她要建煤场的缘故。
因为去年的换届,海潮集团跟地北的合作,出现了一点问题,虽然下面相关的环节都还算通顺,但是有些位置上,人员调整了。
今年夏天煤荒的时候,海潮在地北的煤场,存煤也不多,本来是留着周转用的,结果地北省通知海潮集团——你在地北建煤场,地北煤荒,你不能坐视。
私企就最怕遇到这种不讲理的行政命令,海潮把下面人都笼络住了,但是省里领导一张嘴,别人也不敢拦着。
要说海潮售煤,走的也是市场价,事实上,地北人还想要调拨价,林海潮气得一拍桌子——你要是调拨价拿煤,这个煤场我不租了。
煤场的租金其实并不多,也只是海潮集团全面布局的一部分,但是对地北就太要命了,缺了这一块储备,太容易捉襟见肘了,所以他们只能答应市场价。
饶是如此,这个变化也给林海潮敲响了警钟,这地北人能第一次这么做,就能第二次这么做,他觉得不安全了,就要考虑分散风险。
于是北崇进入了林海潮的视野,海潮跟陈太忠合作不是一次了,大家相互知根知底的,陈书记跟小林总的关系,那更是亲密无间。
从天南到北崇的铁路运输,是畅通的,而且在北崇扎根,还能把业务范围再推开一些,对海潮的整体布局是有利的。
“这还真是的……”陈太忠听得有点无语,所谓人亡政息便是如此了,要不说经营私企,有时候风险很大,“你这煤场,要占地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