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庆,你少在这里妨碍军务,我才是领兵的,他们都是我的人,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自己的手下将溃兵打跑了,邱行恭很是得意,跟武元庆说这话的时候,气焰相当的嚣张
因为敌人退了,虽然邱行恭的人都在追杀敌人,他身边还是没几个人,但是,这只是暂时的,等他的人追杀完叛军后就会回来,到时候他有的是机会,有的是方法对付武元庆,武元庆现在这么对着干,等到时候有武元庆哭的,邱行恭是这样想的,说起话来自然是一点都不客气
“放心,老子对你的人没兴趣,老子也懒得管你怎么追杀叛军,但是齐王是否参与谋反,昨晚的袭击是否是齐王指挥都没有任何定论,都没有证据和齐王有关系,你却要现在就发兵齐州捉拿齐王,我觉得非常不妥如果和齐王没关系怎么办?污蔑甚至陷害亲王的罪名,你邱行恭能担得起吗?“武元庆哼了一声,盯着邱行恭冷笑着说道
“证据?昨晚的袭击还不能作为证据吗?那些可都是齐州的兵马,他们来袭击咱们,说不是齐王指使谁信?要知道我们来可就是为了调查齐王和他的手下为非作歹,以及豢养死士意图谋反这些事情的在我们来调查,并且调查渐渐深入,查出越来越多的时候我们被齐州的兵马袭击了,这难道不是齐王造反的铁证吗?“邱行恭喝问到
“邱将军你虽然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也不能这么武断的下结论,也可能是下边的人做的,而齐王毫不知情也说不定啊“刘德威咳嗽了两声说到,他很谨慎,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时候不想这么快就下结论,不然下错了结论得罪了人可就不好了
“刘尚书,我倒是觉得邱将军说的很对我作为齐王府长史,自问对齐王还是很了解的他性情轻狂急躁,还听不得好话,只喜欢听顺耳的话,所以才总是亲近奸邪小人,他听从阴弘智的话豢养死士是早就存了不轨之心有反义的,这次几位奉陛下的命令来调查,他自觉不轨之心已经藏不住了,所以干脆直接举兵来袭刘尚书,我认为现在切不可迟疑,应该当机立断前往齐州将齐王拿下,否则等齐王将他拉拢的人马聚集起来的话绝对不会是昨晚的规模,凭邱将军带的这些人恐怕是难以抗衡的“昨晚袭击的时候被看管起来的权万纪刚刚才被放出来,憋了一晚上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权万纪现在是恨不得彻底把李佑给钉死了,因为他弹劾李佑谋反,已经彻底得罪了李佑了,如果李佑最后没事,那他权万纪就死定了
基本都不用李佑出手,他权万纪在朝中就已经混不下去了,造反这种弹劾本就不是说你嘴巴一张一合一句话的事情
就御史有风闻奏事的权利也不敢随便弹劾谁谁谁造反的,更别说弹劾的是一个亲王
何况权万纪现在还已经不是御史,而是齐王府的长史,他没有说听到一点风声就上折子弹劾还不被治罪的权利,更别说还是齐王李佑了
只要李佑没有被坐实造反的罪名,那权万纪的下场就只有一个,死
除了这个再没有别的
或许,可能一开始给他的处罚只是免官下狱等等,可不管怎么样,到了最后当他消失在人前的时候也就是他死期到的时候
“权万纪,你还真是想齐王赶紧死,生怕他死不了是吧,啊你说你对齐王了解,所以你确定齐王造反那老子还说老子和齐王熟悉呢,老子是他姐夫,还是他老师,老子教过他好几年呢,要论熟悉比你熟吧,老子说他没有造反,而且,老子敢立军令状,你孙子敢吗?“武元庆鄙夷的看着权万纪,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