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墨廉,为了这世间自己唯一的亲人,同母异父的妹妹,银扈赌上了自己的一切。
他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精’明。
既然嘟嘟已经知道了他身为嘟嘟身边老何耳目的身份,既然他与嘟嘟之间已经不可能拥有信任,那么,这就变成了一种非常单纯的‘交’易。
‘交’易就是有买有卖,就这么简单。
嘟嘟平静的看着银扈的双眼,直到看清楚银扈瞳孔间细胞的微细变化……他的声音很轻,却一字一顿。
“我只要你。”
“从今以后。”
“那不一样的焰火只为我一人绽放。”
银扈在嘟嘟审视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他明白了。
没有信任。
没有朋友间的信任。
没有上下级之间的信任。
那么嘟嘟的意思已经非常清楚……
嘟嘟是要他这个人!
他的身份,从这一刻起,已经同墨廉、赤姬和金屑不同。
如若答应,他只能卖身为奴。
从此以后,他唯有追随嘟嘟左右,鞍前马后,火海刀山供他随意驱使。
为了墨廉……
银扈的双眼再次睁开之时……
他一咬牙。
卖了!
……
……
银扈倒也干脆。
低首,伸手,缓缓的抚平了自己的长衫下摆。
一撩长衫前襟。
银扈立时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倒在地。
“主公!”
……
当墨廉三人感觉到来自于‘花’园后院的那一股边戾气,急匆匆赶过来的时候。
银扈已经恢复了以往的那种写意散漫,却只跟在嘟嘟身后一步之遥。
墨廉的小脸儿,冷着。
左右的打量着‘花’园里的周遭,看到并异样。她的目光从嘟嘟肩头略过,看了嘟嘟身后的银扈一眼。
那一股刀锋般凌厉的戾气,她是再熟悉不过。来自与她的哥哥银扈。
……
银扈声的冲她笑了笑。
“组长!你们打架了?!”金屑的眼睛瞪得老大。
“没有没有……”嘟嘟伸手挠了挠金屑那‘乱’蓬蓬金‘色’短发里的后颈,“有架打还能不喊咱们金屑一起么!”
伸手搂在金屑那极富‘性’的肩头,不知道耳语了些什么,金屑得意的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
“对了,墨廉……”嘟嘟似乎随意的冲墨廉说道,“今早我教给你的功法,你可得勤加修习!”
“嗯!”墨廉点头应下。
又转过半个身子,看了银扈一眼,复又向墨廉挑起了眉头,“这功法,可是组长我的不传之秘!”
“啧啧,我们墨廉有福气啊!能得到本组长的亲传!”
“但是有一条!千万可别让金屑给偷学了去……好家伙,咱们金屑已经这么厉害,再学了我这了不得的功法……她的拳头你们爱谁受谁受啊!”
“哼哼!”金屑得意洋洋的冲一边歪着脑袋,组长夸她,真正受用非常!
“那当然!金屑的拳头最硬了!”
……
唯有听闻嘟嘟话中意思的银扈,落在众人身后几步,表情显‘露’出乎意料的愕然。
原来主公早已经将功法传授给墨廉了……
下一刻,银扈再次望向嘟嘟背影的眼神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深意和凝重。<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